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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把车停到公寓楼下时,封鄞也差不多醒过来了,自己先开车门走下去,还说不用人扶。
陆宴看他一步三晃,立ma追下车拽住他的手臂,高逸跟他说自己来就行,陆宴站在原地驾着封鄞的胳膊,抬tou回复他:
“不必,你下班吧,放心好了,我今晚留下来照顾他。”
陆宴看见他犹豫的yan神,语气有些许戏谑的意味:
“怎么,怕我seyu熏心,趁人之危?”
高逸被他那一双桃huayan盯得有些想入非非,听他这么说,立即开口解释:
“您误会了,我只是怕耽误您自己的事。”
陆宴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搀着封鄞,叹了一口气:
“不耽误。跟他认识这么多年,tou一次见他醉酒,就这么走了我肯定放心不下。而且我也没打算留宿,回去之后就给他沏壶nong1茶,至少等他酒醒一些再离开。”
高逸冲着陆宴微微颔首,目送他们走进公寓一楼大厅的玻璃门之后才回到驾驶位。汽车本来已经发动,但片刻后就被他熄了火,把车钥匙bachu来放进自己的口袋后就下了车,shenti微许向后倾斜靠在车shen上,点了gen烟,似乎不打算立即离开。
陆宴把封鄞扶进电梯里,废了不少劲才问清楚他住在几层,an下22楼的an钮后,两人并排靠着电梯间的墙bi站着,封鄞正低着tou,双yan盯着地面,不知在看些什么,突然又偏过tou直视陆宴,yan神依旧带着醉酒的混沌,但声音能听得chu来意识清明:
“陆宴,你很好,我从未觉得你有任何一点pei不上我。只是,你不是天天,也不是小宇......”
看到他那双盛满煎熬和痛楚的双眸,陆宴不由得苦笑:
“行了,我都明白,就是心有不甘而已。”
封鄞又低下了tou:
“我是在最孤独、最绝望的时候遇见的他们俩,早在12岁的时候就下定决心把他们当成全世界最亲、最爱的人......你说的没错,也许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旁人了,这份错误的gan情,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
陆宴听不得他再继续自怨自艾,伸手捂住了封鄞的嘴chun:
“差不多可以了,失恋的又不止你一个,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反复扎我心了好么......”
电梯停在了22层,封鄞和陆宴说了会话,清醒了些许,已经不需要人再搀着。陆宴在他输入门锁的密码时看到了前两个字母——T和Y,然后下意识地偏过tou去。房门打开之后,两人发现客厅的灯竟然在开着,封鄞以为是自己早上临走时忘记关了,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脱下鞋袜,直接光脚走向了沙发。
后进门的陆宴在换鞋的时候注意到玄关chu1的鞋柜里多chu来两双摆放整齐的白se休闲鞋,看着并不像是封鄞会喜huan的风格,再结合刚才门锁字母的前两位“T”和“Y”,以及这莫名其妙亮起来的客厅吊灯,下意识地往卧室的方向瞟了一看,发现三个房间的房门都在jin闭着,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另一边待在秦天卧室里的兄弟俩在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听到了动静,秦天正要从书桌前的椅子上站起来,却被秦宇an了下去,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声提醒他:
“等一下,听声音,好像进门的不止一个人。”
两人于是走到卧室门后,打算再听听情况,先静观其变。
陆宴去了封鄞的厨房,往热水壶里guan了些自来水,再通上电源,然后打开橱柜,找到了一盒红茶,取chu一袋放在水壶边上,回到了客厅。封鄞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陆宴在他shen边坐下,翘起二郎tui,双手jiao叉抱在xiong前,yan神带有些许玩味地看向卧室那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只见他伸chu左手搂住封鄞的肩膀,神se暧昧地盯着他白皙的侧脸,双chun靠近他的耳廓,似乎是想说些悄悄话,但音量却一点儿也不像是怕被别人听见的样子:
“你是想在沙发上zuo,还是去床上?”
陆宴的声音不大,是刚好可以让房间里的兄弟俩听到的程度,但封鄞却被他吓了一tiao,酒都醒了不少,毕竟那人是贴着他耳朵说的。
“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陆宴一边笑着一边松开了他的肩膀,yan看着卧室的方向还没动静,于是又开口:
“要再不chu来,我可就真把你们的哥哥an在沙发上办了哦。”
封鄞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陆宴,突然,秦天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两个弟弟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客厅,秦天的脸上挂有一丝尴尬的红yun,秦宇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封鄞有些讶异地看向他们:“天天,小宇,你们怎么来了?”然后又转tou看向陆宴,想搞清楚他是怎么发现两个弟弟在家的,结果那人只是在盯着yan前的两个少年,gen本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两人还没走到客厅的位置就闻到了一gu很nong1烈的酒jing1味,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