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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chun意渐消,但夏日还未盛。
程舒亭从后面搂住碧纱,埋在年轻女子的颈窝xi了一口:“姐姐今日用的什么粉,这般香。”
“是我以前的姐妹托人给我带过来的姑苏香粉,最是正经的桂hua香,你喜huan?”
程舒亭哈哈一笑:“果然是江南的桂hua,不知比京城的好上几倍!好姐姐,下回也帮我从姑苏带点好玩的,京城的东西我都看腻了。”
碧纱听了抿嘴一笑:“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哪里比得上京中。”
程舒亭手不老实地向她xiong前蹭,han糊说:“我喜huan新鲜的……”
来不及说完,碧纱扭过tou,在他chun间一亲,鲜hua般的口脂也印在程舒亭下chun,越发显得他容姿秀丽。
碧纱拉着他到铜镜前,照了照,笑叹:“旁人看了,说不定以为这是姐姐和女扮男装的妹妹呢!”
程舒亭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太介意别人说他男生女相,懒懒扫了一yan镜子,又去亲碧纱雪白的颈侧:“有这样漂亮的妹妹,姐姐喜不喜huan?”
“喜huan,太喜huan了……”
房内声音渐渐变了调,守在门外的侍女敛容低眉,仿若无事发生。
程未在侧门前下ma,门口守着的小厮顿时一惊:“侯爷,今日回来这么早?”
说着便要扭tou去找人通报,程未却竖起右手,冷淡dao:“不必,谁也不准chu声。”
他将majiao给小厮牵走,沉着脸se直向后院走去。府里人得了消息,皆是一概行礼,半点声音不敢传chu。
程未是老武安侯嫡长子,本人也十分争气,颇得帝心。后来程未年纪轻轻继承爵位,也是把整个侯府整顿得上下一新,更不用说官运亨通,前途无量了。
如此青年才俊,只有一点mei中不足,就是正妻沈氏shenti病弱,过门不到一年就病逝,也没留下儿女。
如今程未只后院有三两姬妾,迟迟未续弦,京中人家纵有意动,也都被委婉回绝。
北方战事未平,程未早晚要去战场,怕辜负良家女子。
但不论如何,他也不能忍受府里就在他yanpi下搞腌臜事。
一时事毕,碧纱靠在那里chuan息,程舒亭挑起她的长发,在指尖把玩着:“说起来我哥把你赎回来后,也没来你这里几次,要不我向他把你讨过去,如何?”
碧纱把tou发夺回来,白了他一yan:“说得轻巧,你还没娶妻,就把大哥的人讨过去,传chu去多难听。”
“我又不在乎……”
“碧纱倒是比你懂事许多。”
沉沉的男声cha进来。
程舒亭差点呛住,碧纱更是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裹着shen上的纱衣就扑通跪在地上,颤声dao:“侯爷……”
程未推开房门,shen后院子里的侍女跪了一片。
他应该是才从军营视察回来,面容英俊但还带着几分冷肃,腰间长刀被随意an着,shen黑的刀鞘上隐约有血腥气。
碧纱面se惨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成句,yan泪断了线似的向下落:“侯爷、侯爷……”
程舒亭这才把薄被掀开,就要去挡在碧纱shen前:“哥,大哥,都是我的错,你别……”
他的声音骤然卡住,程未把没chu鞘的长刀an在了他肩上。
“大哥……”
“把你们姑娘带去偏院,先禁足三月。”程未语气平淡,“无关人等都chu去,其他事稍后再议。”
片刻间,整个院子干干净净,只有兄弟二人还在原地。
程舒亭shen上只草草穿了一件衣裳,xiong口和大tuilou了一片,侯府jiao养chu来的白玉般的pirou上,印了不少女子的脂粉痕迹。
“跪下。”程未冷冷dao。
程舒亭二话不说,跪得端端正正,膝盖并在一起,很快就被压chu了红痕:“大哥,是我鬼迷心窍,qiang行bi1迫她的,你若……你若生气,就打我吧,碧纱她不禁打的。”
程未嗤笑:“我倒没看chu你这么怜香惜玉——她不禁打,你又比她qiang到哪里去?从小连弓都没拉过,就会逞口she2之快!”
骂归骂,程未也只是想吓吓他。程舒亭自小嘴甜会撒jiao,长得又像女孩儿,老侯爷一生无女,就把幼子各zhongjiaochong,几个哥哥吃过的苦受过的打,程舒亭一个没尝过。
他不光对父母嘴甜,对几个哥哥也会讨好卖乖,因此全府上下chong他让他都成了习惯。程未毕竟是老大,比程舒亭大了近十岁,平日里不多话,程舒亭最怕他,一向是和三哥最亲。
不过他那三哥被外派去治水患,离家已有近两月。程舒亭一个人在府里许是闲得piyang,和大哥小妾私通的事都zuo了chu来。
一般话说到这个程度,程舒亭就会ruan下来撒jiao认错,程未再把他关在院子里,名上是禁闭,其实好吃好喝地伺候,这事也就这么囫囵翻过篇了。
偏偏程舒亭这次非梗着脖子,依然是说:“大哥,这件事都怪我,可我是真心喜huan她。你又不怎么来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