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程舒亭的姿势调整一番，几乎让人坐在怀里，低亲了亲他如沾雨桃的角，手上放慢了动作，等那窄的适应。

他想了想，又：“我第一次跟的姑娘，还是三哥带我去的，后来、后来她被别人赎了，我就没……之后真的那个，也没几次，然后、然后就是，就是碧纱……”

这句话轻易取悦了程未，他把程舒亭抱了些，手指在里画圈：“是么？那就记住大哥是怎么你的。”

程未随手了一张帕，慢条斯理地净手，看着程舒亭愣愣地躺在那里，一双合不拢，浊白的和后狼藉的到大上。后的一圈微微红，看着像是刚被男人过，里面的不住，只能顺着下来。

少年也无力撑着，整个人差不多都靠在大哥上。若是有别人在场看，说不得以为是程舒亭天浪，缠着男人用手指他的，从大到膝弯都是的迹，面上更是一片情，就连前的双都红艳艳的。

间手指重重一捣，男人整修长有力的手指没，然后毫不留情地碾着里面的转圈玩。

程未显然也发现了，间低低笑了一声，偏还把手指送到程舒亭前：“你看，亭亭，都是你自己的。还说没玩过？怎么那么浪，嗯？”

程舒亭咬了才勉止住中的，息却一阵重过一阵，前织的床帐半遮半挡外面碎金似的光，落在他泪迷蒙的里几乎要化开。前端的在后面难以启齿的愉悦中也逐渐抬，端渗透明的清，沿着向下。

亭亭是程舒亭的名，长大后便鲜少有人这么叫他，此刻在床上被兄长叫来，整个人恨不得钻床底：“大哥，别说了，放过我吧……”

“我怎么没听过？”

程未到底比他年长，虽然平日不纵情声，这些东西也都懂，知男人后面有一可仙死。那些公哥去南馆专玩男后面，据说弱的，玩两次就能玩到失禁。

程舒亭蜷起，神智渐渐回笼——他竟然刚刚那一下就了。

“是、是三哥……唔，三哥说我长大了就……”

忙坦白从宽：“我我我也没去多少次……就是听姑娘们唱曲，大多都是几人一起，过过嘴瘾罢了，没真怎么……”

“后面没有被玩过，呜……大哥是第一个……”

“就会哭。”程未似乎是叹气，“小心明日疼。”

程舒亭则慢慢缓过来，内两手指耐心地抚内，更让他羞耻的是里面已经开始分情动的粘腻，和化的药膏混在一，随着手指的动作外。

“好啊。”程未笑，“都瞒着我呢。”

他想伸手去抚那东西，手在半路被截住，程未不准他私自摸前面，后里的手指重重着，一寻摸，好像在找某。

程未手忽然一，程舒亭前的粒立刻上他的外衣，磨得他前发麻，还没把那声忍住，程未在他内搅动的指腹寻到一媚，重重向下一。

说罢，他也不怜香惜玉了，一只手轻松把程舒亭抱起，让他双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贴在自己怀里，一只手锢住程舒亭的腰，另一只在后搅的手则就着化的药又加了一手指，玩得程舒亭差跪都跪不住。

“大哥，大哥！啊不行，难受，大哥……饶了我吧……”

他手撑在床边，俯下，程舒亭看到他有些怕，却也不

手指上的茧此刻在的中辗转碾磨，内地下意识收缩，又被行撑开，和化的药膏粘腻地顺着手指淌下，被程未故意蹭在程舒亭的大上。

程舒亭前发白，好像落在床前的一光无限放大到他中，脑更是混沌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觉得自己如同被人一下走了脊椎骨，全酸的不知向哪里倒，还是程未把他撑住，低一咬住他的耳尖。

“呜……”他无力地瑟缩一下，程未从耳廓吻到他脸侧，才终于把他放回床上。

程舒亭猝不及防，发甜腻的息，尾音发着抖，脸上满是羞恼的桃红。他脑海里翻江倒海，到程未伸一只手臂环住他，声音低低的：“老三带你去的？”

“你们一个个背着我瞒着我的时候，你想过怎么跟大哥求饶吗？”程未手上用力，卡住程舒亭的腰，双指间，已经有了淋漓的粘腻声。

“啊！啊嗯……别、那里……哥，大哥，呜……别……啊啊！”

程舒亭被搞得说不话，双手环着大哥，趴在他肩上哭：“大哥你轻……”

“三哥同二哥说过，但是怕大哥生气，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