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唔！”

程未手环住他，又去抚他前溢的，手上的茧着满是黏的，羞得程舒亭直偏不愿意看。

程未笑了：“我不疼你谁疼你？京中还有哪个侯爷家里白养着一个弟弟？”

他下面的话没来得及说，程舒亭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尖舐上那已起的。

“

他的后白净整齐的牙，咬在程未手背上，留下浅浅一个印，还自觉凶得很。程未不疼不，倒是被他又咬又蹭，惹得里发，抬手把他回去，说：“你哪里都好，是我说笑——别动。”

他已说不连续的话，开就是不成调的腻，前朦胧的光影和梦中之景混合一，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一时间是侯府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一时间是青楼里的卑贱，在男人下婉转承。

“现在还害羞么？”程未住他一侧圆透粉的耳垂着，下一，两贴在一，被他握在手中，顿时令程舒亭又是一个哆嗦。

程未用手指把他角的渍去，低声：“亭亭，是我一错再错。”

说晚了，程舒亭又是一扭，大碰到了程未下腹，被一的东西惊得缩了一下。

可程舒亭从来都是骄纵惯了，觉得什么新奇便想尝试。更何况前几日程未用手他，虽则当时他哭得止不住，但也是狠狠尝了一顿愉。而且刚刚梦中情景也引得他内产生难耐的空虚躁动，竟有期盼着程未把那东西去才好。

“大哥。”程舒亭心里一动，手抱住程未的肩，“大哥总会疼我的吧？”

程未难得一笑，亲密地贴了贴他汗津津的脸侧，只觉怀中玉温香，十分可怜，哄他：“好，亭亭把并些，大哥来的快。”

程未：“等等，你……”

吗？上这么香？”

程舒亭解开手中衣料，程未的东西弹来几乎打在他脸上。他迟疑着握住的，张裹住前端的，腔里就快要被撑满，只得有几分生疏地用尖舐端，就听到程未在他上方呼一气。

哪知程舒亭极快地瞟了他一，脸上绯更盛，尾像是抹了一胭脂，媚横生。在程未一怔时，他向下，钻被里，伏在程未下，手指颤颤去解开他的腰。

程未皱起眉，闭了一下。

程舒亭还没来得及明白程未的意思，就被抱起来，分开双跨坐在程未腰腹间，细的和的着，腰被扣住，让他忍不住弓起后背，手指抓住散落的衣，指甲像淡粉的珍珠。

程舒亭乖乖地照了，睁大睛看他，上还有光。

“是么。”程未说。

程舒亭只羞恼：“大哥你净拿我寻开心！”

他见着程舒亭把刚刚提起的续弦话忘掉，就放开他，准备转过去：“睡吧，别捣了。”

“别怕，大哥来就好。”程未只想借他的，此刻额上也见了薄汗，把程舒亭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在他抹一片濡，“亭亭的一看就是连也不常骑……”

程未只是叹气。

程未问时语气平静，程舒亭脸上发烧，手撑在他上不敢动，咕哝：“我喜香一又怎么……大哥你不知最近京中推崇熏香呢。”

程舒亭听了这话心里不服，但他确实既不事也无功名，从小就没吃过苦，心中理亏，抬抓过程未一只手咬了一下：“我哪里不好？”

程舒亭抬，正迎上程未低看他，五官廓稍显冷锋利，但神情很平和，看他时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幼儿。

程舒亭只觉间那既又，壮非常。他在声场所是很有一番研究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大概懂得一些，知大哥不来是贴他。

漉漉的着，将那磨得发红。程舒亭更是被这一下得上发，一双愈加几分，脱力地向程未怀里靠。

“亭亭。”他叫了一下程舒亭的名，掀起薄被，轻轻捧起他的脸，让程舒亭把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