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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顿,小心问dao,“你还好么?”
显然,我天真可爱的教官大人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了。
我对此毫不意外。
我喜huan的就是他骨子里的正义gan。
教官的心情应该相当糟糕。
因为在他面前的人是我。
一个无定义xing别者,一个把意图猥亵自己的上任教官打到半残的家伙。
上任教官是惯犯,家中有钱有势,和不少学生上过床,专挑我这zhong没有背景的小可怜。ruan的不行来ying的,以前途和家人zuo要挟,学生们自然就乖乖妥协了。
我不一样,我没有家人,连朋友也没有。
所以我敢反抗。
教官知dao这件事,一来就对我多有关照。
但是现在他把我上了。
我很想告诉他我是自愿的,但我的恶劣因子疯狂躁动着,我想他自责,愧疚,心疼我,什么都行,只要他把注意力放在我shen上。
我装作委屈地摇了摇tou,可以拖chu沙似的沉弱音se,“……没事。”
然后愣了一下。
我没想到我的声音沙哑至此,教官yan底的愧疚一瞬间都能凝成实质了。
他匆匆chu去,端了杯水回来,局促地看我两yan,递给我。
水温正好,hou咙里的灼痛gan压下一些,我打算下床,刚伸chu去一条tui,发现自己还光着。
如果我没记错,我扔在地板上的衣服已经被教官扯得luan七八糟,扣子崩掉两颗。不chu意外,肯定还有jing1ye的痕迹——我一开始没脱光,教官she1过一次,jing1ye从tuigenliu下来,被我顺手ca在衣摆上了。
问题来了,穿什么?
我的衣服全挂在寝室,教官进不去,外面天刚蒙蒙亮,时间应该是早上五六点。
今天休息日,解元那家伙肯定还在睡,不可能给我送衣服过来。当然,就算他醒着,也不一定愿意跑趟tui,抛开我们关系一般不谈,教官肯定不会想让人知dao我们的关系。
不过,这里明明是教官办公室的休息间,他为什么没有换shen干净的衣服?
“应容?”
我听教官喊我,抬tou看他,教官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休闲风格的。
他对我说,“你穿这个,先回去吧。”
原来是留给我了。
我毫不扭nie地tao上衣服,大小正合适——我和教官的shen高shen材差不多,他腰shen更细一些,pigu更翘一点,所以我穿着很宽松。
这无伤大雅,我蹦了两下,觉得很不错。
“你……”教官惊骇地睁大yan睛,“你没事吧?”
“现在是Alpha。”
我对他笑了笑,忽略掉了后面轻微的撕裂的疼。
无定义xing别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dao自己什么时候会是什么xing别。
其实昨夜刚zuo没多久,我就已经从Omega 的状态中脱离,xue里不再chu水,教官发现后变得异常温柔,把我翻过来,面对面地进入。
所以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下来我并没有多少不适,shenti和后xue都很清shuang。
我还记得教官昨夜把我抱进浴间清洗的画面,他的yan神和动作都很温柔。
我好喜huan他。
我不想他调离。
所以我临走时对他说,“教官,我喜huan你,我自愿的。”
回到寝室,解元还在呼呼大睡,并没有发现他的室友彻夜未归。
教官还在办公室等我还衣服,虽然我并不想脱下来。
他的衣服有gu酸酸甜甜的味dao。
是蓝莓味。
好的,我喜huan上蓝莓了。
我把蓝莓味的衣服还给教官。
他眉tou仍然皱着,领我到里间,说要和我谈一谈。
坐下时,他突然脸红了,丢下一句抱歉就急忙跑chu去。但他没说“等我一下”,所以我跟了上去。
隔着一dao细细的门feng,我看见他正在脱衣服,动作很急。louchutingba的肩背和liu畅的肌rou,有我留下的抓痕和草莓。
对哦,他的衣服上粘着我的jing1斑。
视线在教官的脚踝上liu连一圈,我折了回去。
不多久,蓝莓味的教官也回来了。
他恢复成端庄严肃的姿态,郑重地向我dao歉,说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官。
我听了会儿他的自我反省,等人抿chun停下观察我的反应,才眨了下yan睛。
无论他怎样愧疚,想挽回我们之间正常的师生关系,我都是说:
“我喜hua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