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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个干净,后xue干涩,手指tong进来除了胀就是痛,急躁蛮横地沿着内bi抠挖,想把极力抵抗入侵的肌rourou松。
没有任何runhua的扩张gan觉很不好受,意愿却和shenti相违背,我将tunbu送得更高。
两gen骨节细长的手指没入dong口,慢慢chouchachu水声。
抬起yan,视线从他好看的手指hua到他毫无掩饰的yu望,停在jing2tou冒chu的晶莹上,我突然意识到我很想tian他的东西。
这个认知让心脏tang了一下,对上他双yan,教官yan神迷离,微微张着chun轻chuan。
或许我还没彻底从Omega的发情状态脱离,或许被他陷入情yu的xinggan诱惑到了,恍恍惚小声喊句,“许长洲……”
“别……这么叫。”
他骤然醒了似的,突然慌luan地看我一yan,shense瞳仁泛渴,像只饿急了的狼。hou结hua动一下,似在纠结,只眨yan,yan神又暗下去,折起我的双tui,掰开tunrou,热乎乎的yinjing2一点点cha进来。
他的温度和形状瞬间明晰起来,shenti不受控制地绷jin,激动地微颤。
教官齿间溢chu因舒服而拖长的喟叹。
被yin水淋shi的qi官严丝合feng地楔进xue里,陌生的恐惧gan击穿了我的心肺。
Alpha生理本能真他妈cao2dan。
我咬着牙,竭力放松肌rou,tou一次这么想变成Omega。可是教官早已耐心耗尽,手抚上我的yan角,和我对视。
他苍白的脸颊泛起红yun,腰kua撞上来,lun廓显chu劲瘦的线条。
刚cha几下我就忍不住开始chuan,不比昨晚,现在更多的是疼,和yang,但我只要一想到cha入我的人是谁,xingqi就不争气地骄傲bo起,直tingting地贴着腹肌,不停liu水,把那片pi肤完全打shi。
他发tang的双手rounie我的tunbu,chou动自己,往内里碾动,轻哼着声将tou埋进我的颈bu,chuan息模模糊糊地tian吻。
那片pi肤被嘴chun蹭过的地方不正常的yang,我很想亲他,边亲边说喜huan,可被ding上前列xian,恐怖的快ganchou取了骨feng里的每一丝力气,最后只能张着嘴呼气,睁着yan,透过朦胧的视线看他。
看他剧烈chuan息着cao2我,小片的光从ding上打下来,隐没在暗chu1的全是温柔。
教官nie我破pi的rutou,hou咙里压抑不住地哼哼几声。
他的声音是最要命的cui情剂,我伸手握上自己ying得发疼的yinjing2,立刻就被qiang制掰开了。
“不许碰。”
教官沉着yan神,语气不容置喙,单手攥jin我的双腕举到touding,anjin我的腰。
轻轻一碾,撞上那块mingan的凸起。
我后仰绷jin了下颌,惊chuan两声。实在不敢相信这是我发chu的,实实在在的磁哑,既不细弱也不好听。
他应该不会喜huan,于是我咬着下chun把声音咽下去。教官动作一顿,说不清是chuan息还是叹息了一声,专对着那块ruanrouding弄。浑shen像过了电,我叫声控制不住地大了起来,带着点可怜的颤音,濒临高chao的肌rou绷jin,腰痉挛着拱起。
教官握上我兴奋tiao动的yinjing2,把高chaoying生生遏止——
“教官!”我有些崩溃地喊他。
他低touyunxi我的ru尖,指腹抵着小孔,虎口卡住mingan的guitou轻轻绞拧,埋在我后面的东西使劲ding了几下,松开手。
“…啊——!”
我带着哭腔叫chu来,腰腹jin绷着颤动,jing1ye从ding端小gu小gu地liuchu。
他还没she1,xi着我的rutou。
过载的快gan简直是一zhong折磨,我抓jin他淡金se的tou发,不受控制地哭,tuigen痉挛,不知多久过去又被cao2she1一次。changdao夹jin,教官闷哼着she1在shenchu1。
当xiong前柔ruan的she2尖离去,难耐的麻yang消失,落到我嘴chun上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
yan泪不受控制地淌,下雨似的。
教官嘴chun柔ruan得不可思议,贴着我的yanpi,搂上我的腰shen把我抱进怀里,黏腻的肌肤jinjin贴在一起。
我在他怀里窝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一个劲儿闻他蓝莓味的信息素,tou发蹭他下ba,教官摸着我的yan角低声问:
“真这么喜huan我啊?”
吻他hou结,yingying的凸起hua动,很xinggan。
直到教官咽口水的频率变高,我才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喜huan……”
他摸我tou发,很温柔地亲了几下。
xing爱的倦懒过后,理智回笼,我觉chu些不对劲来——他为什么能这么快恢复理智,只she1一次怎么可能够?我Omega信息素效用qiang烈,他受信息素影响严重,这都叠buff了,不zuo上一晚都说不过去。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回过味儿,“许长洲,你钓我?”
许长洲低低笑了两声,把我翻过shen,分开tui。
“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