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枚燕尾镖,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挽明月:“过程是有很多种的。”
挽明月恨恨道:“怎么什么打算遇上你,都要乱。”
说完,凑近过去,亲吻在韩临唇前的那枚燕尾镖上。
那枚燕尾镖最终被舌头抵着,侵塞到韩临的嘴巴里,又热又软的舌头碰上冰凉锋利的铁器,随即烟灰味的铁锈在唇齿间弥漫,嘴唇亲得太用力,仿佛亲舔了满嘴的血。
这里本就不凉快,此刻二人躁动更添情热,汗雨一般地落,脸挨近在一起,仿佛血与汗都融到了一起。
亲吻间挽明月脱了韩临的裤子,唇齿分开后,他将燕尾镖塞到韩临牙齿间:“咬住。”
手反倒又去系韩临愈发松垮的腰带,瞧着韩临询问的视线,挽明月嘴角笑了笑,握住韩临的腰将他撑起,取下韩临牙齿间咬紧的燕尾镖,将风铃系在他腰间。
万事俱备,挽明月翻过韩临,要他背朝自己撑肘在附近的木架上,按弯他的腰,撩起身后衣衫堆到他后腰上,手指沿袍角向他下腹摸去:“在船上送你这个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机会,得把风铃挂在船头,在船上和你来一次,晃个够,听一听响。如今船虽烧了,在这时候听一听,总算不赔。”
分身被挽明月握在手中捋动,韩临没闲空去指责他的居心不良,双肘撑在木架的一格上,闭着眼耐不住射了出来。
挽明月将白浊当润滑揉进窒口中,扩弄了半刻,挺进去后两人都出了口气,挽明月还有空把粘过白浊的手举在韩临鼻前,笑说:“闻闻你的味。”
谁料到韩临竟伸舌去舔挽明月的手掌,热又黏糊的软肉蛞蝓似的在最敏感的掌心挪动,叫人不适。挽明月立马收了手,便听前头的人得逞地哈哈大笑,这才明白是着了他故意为之,揽住他的腰往里深深一挺,笑当即就止住了。
挽明月腿长,早先还照顾韩临,微弯着腿,后来欲劲闷上脑仁,忍不住狠,只一味握住韩临两胯往上提,要韩临拿穴口来吞咬他的性器。
腰给顶得晃动,腰间悬佩的铃铛便急响,给关在笼中的猫崽闻声只叫得痴缠哀厉。
韩临听了发毛,分神喘着问:“这猫什么毛病?”
挽明月凑到他耳边笑说:“发春了。”
韩临本就昏涨不堪,给他把持着两脚越踮越高,已有些要抽筋的症状,还要承受着他自上至下的重撞,被呼吸烫了一下,终于是撑不住,腿软“扑通”一声跪下去。
韩临仰起头,哭丧着俊脸哑声说:“你怎么长这么高。”
“这我也没办法啊。”含笑说完,挽明月单臂托他屁股抱他起来,要他双腿缠住自己的腰,又抵进方才潮湿松软的口洞,一仰脸,便被韩临主动噙住了嘴唇。
满屋的猫嘶哑的叫声,挽明月怔了一怔,手上险些松了力,还是韩临手快攀缠住他双肩才没掉下去。
韩临挺会亲人,吻得不凶不软,绵缠却又痛快,丹田内力深厚气也长,饶是挽明月都给他眼前发蒙,败下阵来。
从前云雨,韩临都没精打采的,挽明月人是爽了,心情却总给他带得兴致平平。如今想是他真动了些心思,和以往那副死板又不配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你对姜舒和方黛是这样的?”
这时候提这个,想也不是什么好事,韩临倒还不傻,只说:“我以后不找女人了。”
“你师兄逼的?”
韩临轻轻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