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上官阙将目光从信件间扫过来,颇有些无奈:“灯下显的,也就和你冬天脸色一样。这样好看。”
韩临一愣,半转过身:“你还会在意这个?”
便见上官阙重去看信,眉毛微挑:“可能比你想的在意一些。”
“白破天也不如你好看啊。”
“我看着高兴。”这厢话落,上官阙把手中的信喂给火舌,任火光在脸上舔映,眼中冷得不近人情:“你与挽明月又有书信往来了?”
韩临转回身去擦脸:“送他点庆生的东西。”
上官阙笑道:“哦,我还当你也会在他生日那天去跟女人私会。”
韩临心鼓漏敲,没敢搭他的话。
“去年他中春药,你帮了他,今年在洛阳,他帮了你。是不是扯清了?”
见韩临对着镜子点头,上官阙走上前来,自背后抱住他,大度地既往不咎道:“下次不要再随便帮谁了。”
韩临侧过脸看着他:“我也帮过你。”
上官阙拆着他的衣带,耳语:“你不该帮的。”
如今上官阙在床上很有些能耐,不像从前那样温柔拘束,为挑起他的兴致,常用手和嘴帮他。那毕竟是上官阙,长得那样好看的上官阙,韩临从不主动看那时候的上官阙,可他太熟悉上官阙,性器被舔弄时,眼前自己便会浮现出上官阙的模样。
韩临心想就算让天王老子来,铁定也要动欲。每到这个时候,他只希求早些攀到顶峰,今日将到顶点时,却被吐了出来。自高处陡地坠下很不好受,韩临硬得发疼,红着眼眶去看,见上官阙拿手背揩抹掉唇角唾液,握住他的两胯往下一拽,楔进他的身体中。
使坏似的,饱胀的冠头一次次碾过叫韩临不住腰颤的部位,方才坠落的性欲又缓慢而磨人的攀升,韩临发觉自己落进了上官阙的圈套,在这上头太过于专注,于是深吸了两口气上,将视线转往屋顶。
然而那处崎岖不知道何时被抹匀了,如今空落落的,像一张平整的纸。
他故伎重施,像以往抹除韩临周遭一切一样,将这点唯一的乐趣也夺走了。
觉察到韩临愤怒的瞪视,上官阙笑了笑说:“这宅院年头不小了,趁着修后花园的工匠还在,重新粉一遍屋里,你住的那间明天也得修修。”
解释都没听完,韩临就撇开了脸,却又被上官阙掐住两腭扳正:“歪久了,脖子要疼。”
韩临索性睁开了眼,任他颠弄,口中道:“没什么意思,还不许我歇歇?”
上官阙垂眼握住韩临微勃的性器:“你的身体似乎不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