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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分飞(4/4)

,想了想,抬头说:“这病尚未好彻底,要不我随世叔一道回金陵吧。我很久没回去了。”

实际上上官阙只是偶染风寒,重病的原因是心病太重,并没到非谁不可的地步。徐永修犹豫片刻,问子越抽得开身吗?

这个已故老朋友的长子笑了笑:“大不了就辞任。”

笑着笑着他便埋下了头,向来傲昂的脖颈垂弯,脆弱得好像他小时候,因为没记全药方被徐永修斥责,埋到上官夫人怀中哭泣。

他说:“我想回家。”

……

次年初夏,挽明月去赴锦城宋家的家宴,酒足饭饱,打麻将消闲之际,眠晓晓摸张牌,嘴里揶揄他:“要不是宋悬这一手好菜,你是这辈子都不来瞧瞧老朋友啦?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坐在吴媚好身边的女子柔声道:“易楼主比正在金陵养病的上官楼主还要难对付,门主这阵子刚从江西回来。”

自从去年上官阙抛下暗雨楼回金陵,偌大一个暗雨楼,如今都由易梧桐掌握。

宋恋探出头来:“上官阙什么病啊?”

眠晓晓毫不犹豫:“疯病。”

她接着又说:“早年我们明月门主与易梧桐可是老相识了。不过这女人确实难对付,油盐不进的。邵兰亭在她那里栽跟头也是不亏。”眠晓晓说完看向姜舒,轻易瞧出她脸上有些故人的影子。眉毛微挑,再望向挽明月的眼神愈发隐着揶揄了:“是我多嘴,我看你啊,被疯狗咬得半死不活,也还是一点都不怕。”

挽明月笑吟吟地看牌:“少胡思乱想。”

明明是自个儿拉起这桌四人麻将的,如今宋恋身在牌局,听他们说话,总觉得云里雾里。不过隐约根据那半死不活,猜出了是在说韩临。

不聊闲话的麻将有什么意思,见谈起韩临挽明月脸上并无不自在,她就也将许久以来的一个疑惑问出了口:“从前我听有人叫你燕子,是环肥燕瘦那个燕,还是身轻如燕的燕?”

吴媚好哼了一声,窃笑着打出张牌:“劳燕分飞的燕。”

挽明月一推牌:“胡了。”

吴媚好:“啧。”

因为这局麻将,这晚在宋府借宿,媚好那张脸仍是臭的。挽明月笑着跟姜舒讲:“你瞧,牌技不怎么样,脾气倒大得很。”

姜舒据实相告:“中午耳目过来找您,您听了一句,就让他跟副门主说。自那以后副门主就很不痛快。”

挽明月笑说:“她早该接手这些事了。”

入夜后,吴媚好来敲门,进门后相对无言,她拔下发钗挑灯芯,脸上的光影随烛焰波动:“你今天心情尤其好。”

挽明月靠住窗框:“宋悬那手菜烧得好。”

“不是为韩临还活着高兴?”

挽明月摇开折扇:“在你眼里我倒是个情种。”

“你最好不是。”

“情种发痴,皮糙肉厚不知道疼。我胸口这层皮薄,被利用一次,心就冷了。”

媚好望他一眼,将就信了,搁下发钗:“说是他被一个茶馆的老板娘给救了,现在人在茶城,对镇里人称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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