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那么紧了!”
“真爽!”
直到后半夜,破庙才归于平静,五个男人商议着什么,这时,破庙歪歪斜斜走近一个半大孩子,刚进来就昏过去,浑身抽搐颤抖,看样子像是中毒了。
女人看他,就像看见了自己死去的孩子一般。
男人们防止她逃跑在她腿上系了绳子,另一头绑在他们自己身上,只要她一动他们就会惊醒,但实际上有一点移动空间。她趁那几个男人睡着,悄悄挪过去,掀开衣襟,产下不成形的孩子女人也是会涨奶的,她咬了咬牙,把乳头送进那孩子的嘴里,又仔细替他清了毒,包扎伤口。
外面刮着台风,男人们在这避了几日,男孩终于醒了,他把女人叫做阿娘。
又一个风雨加交的晚上,男人们拉着女人在另一侧玩弄,女人哭叫着,呻吟着,用牙齿咬他们,为首的那个男人愤怒至极,嘴脸狰狞,一拳一拳打在女人的脸上,牙齿混着血吐了满地。
男孩捂着双耳,一边流泪一边躲在柱子后面,余毒未清,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几个男人,眉间的红痣清晰可见。
台风停了,那五个男人带着女人回了村子里,一百两卖给了村子里的老光棍。
老光棍徐小东把她关在地窖里,日夜折磨,十六年间生下十二个孩子,八个男孩全部留在家中,女婴要么扔进河里要么低价卖掉。
生第十三个孩子的时候,女人难产闭上了双眼,对她来说这更像是一种解脱,长达十六年非人的折磨终于远离她了。
她死时年方三十又五,却白发苍苍满身是伤。
与此同时,村里来了个神医,说是可以治百病,重要的是,他说他可以配让女人专生男婴的药。神医名叫大雁,眉间有颗红痣。
十六年前那五个男人正直壮年,想想如今已暮,宋近雪不认识其他四人,但他知道为首的那个,把女人牙齿活生生打碎的那个,正是村长徐为民。如此想来,村子里先前死那四人,似乎并不无辜。
“徐,为,民。”
宋近雪一字一顿,清冷的双眸罕见地沾上怒火。
徐为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蚕丝铺天盖地从宋近雪周身涌向他,将他紧紧绞在一起。
李念雨从未见师哥发如此大火,呆呆地愣在那忘了说话,忘了问怎么了。
江远知道宋近雪绝不是罔顾法纪滥杀无辜之人,俨然他此刻在气头上,便大着胆子上前劝阻,“师哥,仙门规矩,不可伤凡人。”
“滚开!”
前世江远也差不多是如此囚禁他虐待他。
宋近雪一扫衣袖,将江远推至几丈远。
丝如薄刃,刃刃切割在徐为民的身体上,从头到脚,无一处完整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