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接下来会遭受怎样可怕的虐待,嬴烈舌头努力推拒着那只几乎整个儿插进他口腔的手,身体拼命地试图挣脱藤蔓。可自当他有了放弃抵抗的想法,他的力量就在不断流失,此时几乎消散殆尽,且他越是挣扎得狠,那些看不见的藤蔓就收得越紧,像是无数条细细的蛇将猎物箍住,制住了对方在濒死前所有可能的反扑。
“现在想反悔?已经晚了吧——”
软乎乎的阴蒂被细藤勒得一圈圈鼓起,很快就充血挺立,变得又红又硬。小七对准顶端露出的那一点红嫩臌胀的肉头,指尖揉搓两下,就用更为粗糙的指腹急速蹭动,手腕上下移擦几乎快出残影。
“呜…”
就算有了一点准备,这样过于直接和恐怖的刺激还是使嬴烈哭出了声。小七听在耳中,暗自笑了笑,一边以手指持续地用力摩擦,一边上上下下欣赏面前人高潮前的样子,他看见那对金色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大了些,对方胸前两颗乳头早就殷红如血,高高地肿胀挺立,又被只有自己可以看见的藤蔓不断操干,再往下是正在急剧起伏的肌肉分明的腰腹。而那双被藤蔓拉得大开的腿迅速地漫起了一层潮红,腿根正因为快感不住地抽搐,中间那团被藤蔓扯得彻底暴露的嫣红嫩肉也被玩得疯狂颤动,有一股接一股晶莹的黏液自肉缝间涌流。
很快嬴烈就被蹭得高潮了一次,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放过,腿间那根手指又开始对准完全肿胀起来的阴蒂飞速摩擦。之后也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平复快感的时间,对方连续不断地用手指责罚阴蒂,直到他喷了四次水,那只手捏了捏彻底被磨得滚烫熟透的阴蒂,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手指换成了生出软刺的藤蔓,一鞭鞭对准肿大了一圈的阴蒂狠狠抽打。
身体上下的刺激已然累积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嬴烈不是没有被闻人雪的星线操弄过,只是闻人雪之前从没有这样残忍地让他一遍又一遍高潮而丝毫不给平复的时间,以至于现在,即便遭受了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他也只觉得阵阵锐利强横的快感像是凶猛的电流,正不断从腿间那个器官蹿遍腰腹,最后扩散到四肢。他已经合不拢唇齿,却也叫不出声音,手指早就被捆到发麻,无法再紧握,脚趾也被数根藤蔓拉扯开,每根趾头都在被生有棘刺的软疼肆意玩弄磨擦,他错觉全身都快要被情潮融化,想着这应该是极限了,阿雪不会太过分,应该再忍耐一下就会被放掉…然而也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新生的几根藤蔓忽地侵入了他的腿间。
已经喷过数次水的肉穴同样变得湿腻软滑,艳红的穴眼再无力合拢,只能任由几条透明的粗藤捣进拔出,体内最深也最为敏感的穴心被藤蔓不断地狠撞,急剧的胀痛和酥麻袭击着嬴烈早已混乱一片的脑海,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闻人雪的面孔,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