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雪浑身发颤,那人见状,反而更加大了手上力气。
好痛……
好难过……
要是嬴烈这次也能像上次那样,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帮他教训这两个欺负他的坏蛋,再把他解下来抱一抱他,该多好啊……
他真是个笨猪啊!高估了自己的忍痛能力,这就疼得想哭了,还想着受杖刑也无所谓。真该一起逃走的。百年后到了地府去见老师,老师要骂就骂吧!去他的责任,去他的天地君亲师……
他一边任性而胡乱地想着,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侧被抽打得先是变红,然后红色变深、皮上肿起一道一道肉棱,竹板刻意落在肿起的地方,那些肉条本就作痛,又挨了打,痛上叠着痛,更加难以忍受,他疼得直发抖,两手死死地攥进掌心,想着千万不能哭出来,叫这两条狗皇帝的坏狗看笑话。他整个大腿终于被抽得红红青青紫紫,乱七八糟的颜色交错,再看不出原本的白皙光滑的样子。这时候腿上的伤口也慢慢发热了,连绵不绝的麻痒开始取代刺痛,他才稍微松了松手,手掌湿湿腻腻,不知道是出了汗还是出了血,也可能两种都有。拿竹板的人不再打他的腿,转而走回他身后,破风声再次响起,那人开始抽打他因为腿被拉高而被迫拉伸、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正不断瑟缩的后穴。
闻人雪想要夹紧屁股,可是腿被绑得太紧了,闻人雪完全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的肠肉正在迅速地肿胀,变得充血滚烫。越被抽打,菊穴里的嫩肉倒翻出来得越多,那人也就打得更加方便,把那一圈圈冒出的粉色褶皱打得淤肿,轻易无法回缩——那人心里估计好了的,一定要保证再过两日,闻人雪被扒掉裤子,后面这朵肉花就会颤巍巍开在众人眼中。
另一人手中皮鞭则黏上了闻人雪前端的性器,开始了截然相反的惩罚节奏。鞭梢忽挑忽拉,忽拨忽碾,如抚琴鼓瑟,不疾不徐,将一根颓靡的性器生生撩拨到充血跳动,又抽打到流溢汁水。
鞭打的节奏陡然变化,闻人雪在下一刻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要往竹板上抹药。因为药物,所有针对敏感部位的鞭打最终都会带来快感,他阴茎胀硬,他们就拿没有抹药的鞭子狠狠打他的龟头,还有下面的囊袋,把他抽到萎靡之后,又换作竹板,快速把他抽硬,如此往复,让他在欲望和痛楚中沉浮往返,始终不得解脱。
又不知被责罚了多久,闻人雪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忽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只手狠狠地掰开,他心中一惊,随即生出滔天的恐惧。
被打得又痛又胀的臀肉分别被两只手肆意揉捏,一下揪扯着臀尖提起,一下像是拍皮球那样狠狠地拍击。待他终于完全清醒,又疼又害怕地重新开始了挣扎,冰冷的硬物忽然捅进他的后穴。
他使劲地收缩着肌肉,想把那玩意儿给挤出去,身后的人却一掌抵住,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