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被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贯穿,恍惚间,如遭遇风暴的小船,在白浪掀天的海上沉沉浮浮。
交/合处灼烧得疼痛,一路烧到里面的热泉中,如果我是女人,那子宫都要被烫得缩起来。
我能明显感受到精/液猛地射入肠中,肠壁在欢呼地蠕动。
我不禁抚上小腹,面对如此不齿的事,心中却生出病态的愉悦。
在我的体内,有上等人的精/液,这是否能将我身体中肮脏的血脉净化干净?是否能将杂种的称号从骨子里彻底削去?
面上涌现的潮红并非性/爱所带来的余温。
血液煮沸,跟了我二十六年的肮脏因子在那一刻被蒸发殆尽。
弟弟亲了亲我的唇:“舒服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头:“舒服。”
心理上,很舒服。
他明白我的意思,不爽地撇撇嘴,从我身上翻下去,仰面倒在身旁,自顾自地说起废话。
“那时候你突然对我转变态度,不仅不再打我骂我,而且连那宝贝字典都让我碰。从那时起我就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哥,说老实话,如果我不是宋家的孩子,那几年里你还会对我那么好吗。”
他用手臂撑着脑袋,垂眸盯着我,鼻息还未平复,粗粗地将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眼皮上。
我没有说话,他知道我的意思。
“哈哈,果然啊。”
那双眼睛依旧如从前一样黑,房间里没开灯,沉在眼底的光未减半分。
“但是没关系。”他继续开口:“我最喜欢就是你这一点。
“那几年里,你以为只有你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吗。不管我脑中存着再高深的知识,打扮得再人模狗样,芯子里还是蜗居在垃圾场里没爹妈的贱种,不管我一天洗几次澡,总能闻到身上传来的如尸体腐烂一样的酸臭味儿,是不是那女的死的时候,抹在我身上的。”
“……”
“哥,你知道我怎么找来的吗。”
他嘿嘿一笑,脑袋垂下,于我颈间轻嗅。
“闻着味儿来的,身上散发着一模一样的味。
“这就叫‘臭味相投’。”
“够了。”
我蹙眉推开他的脑袋,翻身下床,光着身子在衣柜里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浴室门大咧咧地敞开,我独身住了许久没有关门的习惯,也不怕他看见。
等我将头上的泡沫冲掉,他已经穿好衣服,倚在浴室面前吞云吐雾,见我视线过来,夹着烟的手朝我摆一摆,香烟前端的火星在黑色里划出橙红的弧度。
“我今天订婚了。”
我这时才看到他手指上的钻戒,心中并无太大的波澜:“是你喜欢的人?”
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今天头次见面,算是商业婚姻吧,那边还有个从小在一起的男朋友。青梅竹马,真好啊。”
我专心致志地冲洗身上的泡沫。
“那我走了,以后能再来吗?”
良久,他这样说道。
不知是否是流水搅乱了声波,那语气传入我耳中,居然带着乞求的意味。
“想来就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