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云墨假装咳嗽了两下，脸都转到了一边，视线不知在往哪看：“怎么不好好上学，反而待在这地方。”

这么小的年纪，不是该在上学吗。但那些背后情由，云墨没有毫无情商的直问。

没想到等到了一句夸赞。

室内又变得寂静。

“云先生，我还有下一场，该说再见了。”周姨和他说的本就是十二。先说要撤的尽然是来陪酒的年轻牌。

“我……”送你回去。

成功逗笑了轻雪。

韩千神转来转去，脸上笑了褶：“好好，我这就去周姨说一声，轻雪小，你今晚下班啦！”他脑袋转得快，人也机灵：“云先生，我先去知会一声，等会儿，就不回来送您了？”

云墨手指微动，看向轻雪。

“云先生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腰，也好细……

“你多大了？”胡找话题，让自己脱离这莫名沉醉的氛围。

“20了。”说的是虚岁。被果盘里的西瓜引，轻雪俯尝了一块。长发温柔的拂过云墨的手，男人不自在的手指向掌心收，往后挪了挪。

“云先生真的很绅士。”

“？”

快要夜12，除了办公几乎从来不熬夜的云大佬照理说早该撤了，只是今天似乎了意外。

他竟然，顺了他的心愿……轻雪一瞬间微微睁大了双，这下无所适从的反而变成他自己。

“您接下来不是该问我，怎么不好好上学，反而待在这地方吗？”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少女”的睛一闪一闪的，细碎的粼光撩人心扉。

“！”一群人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百万。”

一边疯狂看的韩千几人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早知云墨的规矩，本想这个时候适当结束，送走这位爷，没想到，误人，误人啊。

“好，那便走吧。”云墨站起了，对着轻雪：“你也走。”

……

目光对视，好一会儿，还是云墨先移开了视线。

“是吗。”“她”睫好长，应该是化了妆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翘。

“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毕竟这两个字想想就与他云墨无关。

轻雪有些愕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云墨不说话，默默向沙发背上靠的更近了。

莫名有些狼狈的觉，云墨忍住想要鼻的冲动。

无名的怒火突然窜起，云墨寒着脸，周气场都变得锋利，掏一张卡递过去。

“云墨。”说完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又亡羊补牢：“白云的云，石墨的墨。”

四个字时的表情，是笑着的，但肤太白了，像易碎的玻璃制品。

“那个轻雪小，你继续待在这，费用方面不用担心，老韩我啊……”

“我还想着向您卖卖惨呢。”似乎对男人的沉默很伤心，轻雪垂下帘，嘴角的弧度都变平了。

“嗯。”竟是搭理了韩千一个字。

“你……”

“29。”莫名其妙报了实岁，接着又皱起了眉。

心在加速。

在等着某人卖惨的云墨，等了半晌，发现都没有动静，这才慢慢转过看轻雪。

闻言韩千笑得更开了，拉着边几个声都不敢吭的人赶遁去。

“我充卡消费。”

“她”笑了，云墨视线凝聚在轻雪上扬的嘴角，洁白整齐的皓齿。

“云先生，我一晚是这个价。”年轻的牌，在五彩斑斓的灯光照耀下，笑容比星河还璀璨。纯粹、透彻、一尘不染。轻描淡写的为自己报价。

“那是我的荣幸。”

心角像是被什么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