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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铃……”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房间内的寂静。
床上,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chu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手机解救了耳朵。
“喂?哪位?”沙哑的声音传chu,隔着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林一舟!是我,我要结婚了!”
“嗯?谁啊?谁结婚?”
“……”电话里声音沉默了半晌,“都什么时候了林一舟?还没醒?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干了个通宵?你现在的男朋友吃不吃得消?”
林一舟睡得迷迷糊糊的意识终于被电话里的大嗓门喊回笼,脑袋钻chu被子眯着yan看了yan手机屏幕,“时宁?你回国了?”想到对方刚刚说的结婚,虽然有些惊讶对方竟然会结婚,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dao喜,“恭喜恭喜!什么时候?”
“对,刚回来,28号举办婚礼,27号晚上我要开个单shen派对,纪念我即将逝去的单shen自由日子!舟哥一定记得来!地址我发给你。”
“行。”林一舟答应。
“好嘞!我等你舟哥~嘿嘿嘿”时宁发chu一阵不正经的笑声。
简单寒暄几句后挂断,林一舟扔开手机,不知dao就时宁那不安分的xing子,怎么想起要结婚来。
时宁是林一舟不知dao前几任男友,当时碰巧在一个酒吧看对yan打了一炮。第二天十分巧合地在学校再次遇到,又聊了几句,这才知dao两人原来还是校友,这样一来二去,没过多长时间俩人就搞起了对象。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发着呆jiba都能ying起来的年纪,只要没课没其他事,说夸张点儿,俩人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只是时间一长,林一舟还好,ti质特殊,重度xing瘾,一天到晚就想着把jibacha在哪个又热又ruan的xue里。时宁就不行了,谁pigu经得起这么造啊?后来林一舟的jibabachu来,时宁还有自己piyan里cha着东西的错觉,转shen一看,都合不拢了。
这事儿跟林一舟一说,林一舟就明白了,行吧,分吧,咱还是当回炮友,我那几个前男友都是这么解决的,你好我也shuang。
这话一chu,时宁都乐了,哎!原来“受害者”还不只我一个,解决方法都成熟了。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就这样,俩人又成了炮友关系,时不时地约上一回。后来时宁chu国进修才断了联系,直到刚刚的电话,才得知对方的近况。
林一舟掀开被子打着哈欠下床,看见一地的团成团的衣服内ku,地毯上还沾染着一些干涸的不明yeti,终于想起了才新鲜chu炉的前男友,还热乎着呢。也不知dao昨天有什么急事,zuo到最后shuang得都找不着北了,完事还颤着双tui离开了,留都留不住。
他不会担心我要把他cao1个通宵吧?想到这里,林一舟脸一垮,既然都说开了我又不是那qiang人所难的人,唉随意吧。又想起昨晚对方说的炮友,看来我注定只能和别人走routi关系了,林一舟摇着tou无谓地想到,一边赤luo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