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不喜……疼。”朱畹晚小声地反驳：“疼……”

“是……是……我喜。”朱畹晚终于接受了这个说辞。

之后，拿起了最的那块砂纸。看到朱畹晚皱起的眉，想了想，还是拿剪刀把砂纸剪成小小的、铜钱大小的一块，这样在的时候，不至于刺激到上的更大面积。朱畹晚难受地挣扎，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双也向下蹬。在昏迷的某个瞬间，朱畹晚甚至睁开了睛。

“告诉我，你喜这样的刺激，被东西，被磨。”

“你仔细想想，真的疼吗，抠挖你的时候，分上面是不是被酥麻的觉缠绕，把东西你的时候，快是不是窜到后那个让你到快乐的小，你的后都在了。”

朱畹晚摇动脑袋，睫像风中的小草一样颤动，看起来脆弱无依。

楼望冷曲起手指试了一下那张细砂纸，砂纸较，不能随意弯折。他就将砂纸在上，用大拇指固定，上下左右地。纵然细砂纸打磨得光平洁，砂纸取下时，朱畹晚的已经充血胀，边缘看起来格外凄惨，薄薄的一圈，透着淡淡的粉，好像再随便磨一下，就会把磨破，渗血丝来。楼望冷伸手指，指腹轻轻地在上面，仿佛是抚那个受到摧残的小。

楼望冷不确定他是因为太过痛苦而醒过来，还是依旧于被眠的状态中。朱畹晚睛里泊着一汪，瞳仁发黑发亮，直直对上楼望冷的睛。楼望冷在那个瞬间，仿佛坏事被人当场抓获，狼狈地逃开了睛，手下的动作也停下了。几秒钟后，才别过脑袋，将目光细细投注在朱畹晚的脸上，他睛虽亮，却是失焦状态，想必没有清醒过来。楼望冷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上摁住砂纸，睛却是时时都盯在朱畹晚的脸庞上。朱畹晚明亮的睛终究不堪重负，重新闭上，楼望冷松了一气。

楼望冷用蘸了药的刷在上刷来刷去，加他的受，直到朱畹晚臣服在这刺激的快之下。

涂了药后，再行这般度不一的刺激，合心理暗示，在受快这方面，朱畹晚的能成为另外一个媲后的官。

不住地叫声来。

砂纸还是太过粝，的经不住这样刺激。最后一张砂纸取下来的时候，朱畹晚的上，刻下许多细小的划痕，有些划痕甚至是红的，还是血了。更是凄惨，已经被刺激得合不上，小长时间地张开，鲜红的内，周围的血迹被里的冲成淡淡的绯。楼望冷将朱畹晚分净，涂抹上一层药膏后，开始眠。

“我知，有时候疼痛和快的界限不是很分明……就像人吃辣椒，实际上腔里产生的是刺痛，但是我们不觉得那是痛，味上受到的反而是快，这是将痛误会成快……你的恰好相反，将快误会成痛，一定是这样的，你的分都膨胀起来了，的反应骗不了人……是这样吧，你喜被人这样……”

“对，你喜刺激这里，每次一碰你的和，你的后就跟着收缩，这是你受快的反应。”楼望冷将手指朱畹晚的后，寻到前列，一阵挤压，朱畹晚的后括约肌果然收缩起来，咬他的手指。

楼望冷吻了吻朱畹晚的睛，知朱畹晚潜意识在着剧烈的斗争，也不促他，只是循循善诱。

“喜……”朱畹晚缓慢地重复，脸上迷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