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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几次gan到排xie时的那zhong下shen酸麻松弛的gan觉,但是niaoye还牢牢地锁在他的膀胱中,一滴也没有漏chu去。他为没有失禁而高兴,他的shenti却因为不堪重负而缩成一团。
前面的快gan只是前奏,剩下几级电liu,楼望冷没有给朱畹晚太长的适应时间。每级电liu切换的间隔不过一分钟而已,层层攀升。电liu到了六级的时候,朱畹晚已经受不住了,在地上不住翻gun。一瞬间,niaoye甚至突破了控制qi的阻碍,从边缘的feng隙中挤chu来了。之后,楼望冷同时打开了niaodao控制qi的开关,朱畹晚在niaodao里火烧火燎的疼痛中,彻底失禁。楼望冷随意调整niaoye排chu的容量大小,让niaoye有时一滴接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像一条小溪往外淌,延绵不绝。有时变成了力daoqiang劲的激liu,向上she1得几米高,然后变成散luan的珍珠重重地砸下来,砸到shen上,被衣服无声的xi收,落在地上,发chu“嗒嗒”的声音。
朱畹晚ruan倒在地上,shen上粘满尘土和自己的niaoye。楼望冷把他抱起来,走进大门,径直来到浴室。
“你yinnang的珠子,还没玩过吧。”楼望冷握住两个硕大的nang袋,在手上掂量一番。
朱畹晚不断皱眉chuan气,从开启电liu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发xie过。分shen一直是ying的,jing1ye源源不断地产生,却不能得到发xie,将两个卵dan挤得鼓鼓nangnang。朱畹晚两个yinnang表面本来有很多褶皱,现在,那里被浑圆的卵dan撑到最大,所有的皱褶都被摊平,表pi变得薄而透明,好像下一刻就要破裂,一缕缕青jin浮在shen红se的表pi上,隐隐浮动。
楼望冷将两个nang袋并在一起moca,bi1得朱畹晚脖颈仰高,勾勒chu一条liu畅的曲线。
那里弹xing甚佳,楼望冷爱不释手。moca十几下后,就一手一个,圈于掌心。yinnang柔ruan而又不失劲dao的chu2gan,极大地唤起了他的施nueyu望。他五指用力,朝掌心挤压,想从里面榨chuzhiye来,任ru白se的yeti从他指feng间liuchu去,然后bi1着朱畹晚把每gen手指tou都tian干净。这zhongyin暗的yu望让他下手越来越重,朱畹晚的shenyin已经变成了惨叫,在寂静的空间回dang。
“啊……胀啊……疼疼……”朱畹晚无力地抓住楼望冷,却不能把两只折磨他的手甩开。
本已憋涨不行的两个卵dan,又受到来自各个方向不同的挤压。朱畹晚每一刻都觉得自己的卵dan要炸裂了,疼得浑shen痉挛。卵dan本是他shen上最mingan的地方,平时磕一下碰一下都要很久才恢复,这样大力的挤压,带给他不啻于qiang劲电击的苦楚。
楼望冷chu2到手掌下有一圈jianying的wu质,那是他放进去的钢珠。最不可能被侵入的地方都被侵入了,他有一zhong把朱畹晚攥牢在手心的安全gan,松开了手上的力dao。
楼望冷手一松,不待卵dan回到分shen底bu,朱畹晚捧住两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尖锐的胀痛一阵接一阵,他不知dao怎么才能减轻痛苦,只是把两个卵dan捧在手心,想去摸一摸,又不敢。几秒钟后,手掌gan受到细微的震动,他缓慢地低下tou,看到他的两个nang袋在他手上震颤,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像一个弹xing甚佳的小球,从他的手掌上tiao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yan。之前玩得太过厉害,他下shen的gan觉神经慢了一拍,以至于视觉先于gan觉,他先看到自己的yinnang在动,然后才gan到shenti里疯狂地震动。
yinnang里植入的一圈钢珠在狭窄的卵dan中剧烈地震颤,力dao之大,带动下shen两个小球都在tiao动。nang袋上薄薄的一层表pi飞快震颤,朱畹晚低tou时落在上面的一滴yan泪在震动下,迅速迸裂成几ban,又在下一lun的震动中,pen溅chu来。
整个下shen都已经麻木了。朱畹晚恍惚以为他的nang袋成了一个足球场,无数个小人在里面活动,数不清的脚踢踏在上面。他甚至分不清现在的gan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