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芙娘拿瞧了瞧冬生，语气里带着嗔怪和责备。“这东西金贵的，给我买这作什么。”

“不贵！你好好用着，这玩意不能少用，少用了一儿效果没有，不够了咱再买嘛。”冬生嘿嘿一笑，憨厚的笑藏起了她同时打两份工的事。

她忘了当时她是怎样的尴尬，是怎样的羞赧，又是怎样从冬生的屋里走来的。她只记得从那时起，她对冬生的态度表面上便冷淡了起来，希望冬生断了念想端正心思，其实心里还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疼，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晚不睡专门等着冬生回家。

“到时候，甭说这一盒，就算是十盒、一百盒嫂也使得！”冬生把一扬，豪迈地说。这一小盒东西就要了她快两个月的月钱，她心现在还疼着，只不过一想到都是为了芙娘心里也就好受了许多，于是更加卖命地扛包。

那天晚上她夜间起来倒喝，经过冬生屋外便闻到了一郁的檀木香，听见冬生一阵阵着气，似乎还轻声叫着“嫂嫂，嫂嫂”。

“谢谢，冬生。”芙娘一愣，声音的，温柔地对冬生一笑，冬生看得两发直。

她在自渎，手里还攥着芙娘刚洗完澡换下来的红肚兜。

幸亏她一得闲空就在外揽活儿才额外地挣了些钱，堵住了这个窟窿，掌柜的也睁只闭只。否则她们姑嫂二人下个月如何吃饭都成了问题。

果然是个小冤家。

。如果没有上次那档事，她现在也会拿冬生当一个天真无邪惹人怜的小妹妹的。

“嗯。再说吧。”冬生闻言一愣，随即心里有些烦躁，又敷衍了几句便径直地回了房，也不回。

芙娘坐在原地发怔，良久才怅然地叹了气。

芙娘打开了小小盒，里面是研得细的粉末。她用指尖捻起了一，指尖便觉既又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她年幼时也是见过些世面的，知这东西必然不便宜。

冬生又缠着芙娘跟她说了会话，眉飞舞地和她说着自己现在怎样地被掌柜的重，掌柜的又是怎样地悉心教她为商之，又说自己以后有本事了定要开家店铺，一个像掌柜的一样的生意人，日斗金不说，人前没有人不尊敬。

芙娘转要走开，冬生拉住了她的手。芙娘有些恼了，蹙眉正要发作，手里被了一个还带着那人温的致的小盒。

然而冬生自从那夜后便越发放肆了起来，每日都刻意制造好几次肢接，每次芙娘都红着脸躲开，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慌得要命。

“唔...我听掌柜的说这个东西好呢。他原来肩膀上被人用刀砍过，留了那么长一条疤，涂了两年这个东西后一儿痕迹都没了！”冬生眉飞舞地比划。

“冬生，你也该为自己着想。过了几年，你也是要娶妻的...”她打断了冬生，言语间满是关切。

她的心登时就揪了，以为冬生夜间起了病，于是连忙推门去，却发现冬生红着脸满大汗，下赤着，扶着自己的。

芙娘听她说着，见她里满是期许，也只是柔柔地微微一笑。冬生是个有上心的孩，这是好事，只是听她言语间句句不离自己，芙娘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