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后，晋翰文在卧室门静立了许久，连面都没摘。许久后，他终于开了，声音暗哑，像是嘴里着刀片在讲话。

“……嗯，见过。”

顿了一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有些污染晶，外表和正常的看起来没区别，质地均匀剔透，就是颜好像……”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垃圾场、泥潭里。这是他的主场，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里的规则，没人比他狠，他们让他苟活下来，那他就要把这些人全死。

阿四打断了他，“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阿四，我真的很……”

后半句话又咽了下去。

阿四心中微动。

“你见过？”

雪茄都是晋翰文手工卷的，他又不，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手艺？给别人也过？

“只要他愿意吃下去，就会失去异能，变成一个无法使用异能的废。”

他还没想个一二三，空的楼梯里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这晶就不能单纯通过看来确认，需要摸受晶内的能量动才能确认它的属。

晋翰文瘦的影现在楼梯，脸上全是难以掩饰的颓丧和挣扎。

晋翰文皱起眉，“吃污染晶？怎么可能？那东西一就能看来，哪个正常人会……”

晋翰文摘下面抹了一把脸，走到阿四前，声音恢复了正常，“没事，我不了。我就是想，我怎么能杀了任崇茂？阶的元素化能防御绝大多数攻击，而且我还不是克制他的火系，有没有别的办法？”他右脚后撤，单膝下跪仰视着阿四，神专注认真，瞳孔里倒映着阿四的影，好像要把他关笼里那般，“有没有办法让他无法元素化？”

有办法。

晋翰文瞪大双，“颜和属不匹！”

报仇成了他唯一的目标，之后的事情他也没考虑过。

阿四没问什么，让晋翰文一个木质的犬型面在脸上遮挡表情。

阿四坐在床上，着一烟递给了他，表情很淡。

阿四当时吃下的那颗就是粉的木系晶，可晋翰文怎么也知？

晋翰文了眉心，想起了那个在他怀里痛苦死去的男人，想起了自己犯下的愚蠢错误。

怎么这么久？就他妈有这么多话要说？

区别十分明显，只要不是盲，基本看一就能识别是哪属。而污染的晶大都质地污浊不透明，有些还会散发奇怪的味。

阿四淡淡的说，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

但他嘴里说的却是，“我知。”

阿四茫然的想，对不起什么？为什么要对不起？

在阿四想答案前，晋翰文先撤回了视线。他的贴在阿四的上，鬓角几缕碎发落在白玉般剔透的脸颊上，纤长密的睫抖动着，“我问你什么，你怎么可能知……对不起……”

每个人都有无法为外人也的艰辛秘密，他也有，所以不会问。

但奇怪的是，人类的晶被污染后，偶尔会现质地依旧晶莹通透，但颜朝着相邻属变动。比如蓝的金属系晶，粉红的木系晶等等……

“不？”

“很简单，用一颗其他属的污染晶喂给他吃就行了。”

烟很快烧到了手指，阿四把烟弹到地上，从袋里又掏一上，想的事情也换了新。

所有属的晶都有自己的颜区间。火系主红，土系主褐，木系主绿，系主蓝，但金属系只有两，银和金。

可阿四知吗？

阿四烦躁起来，叼着烟抖。

赖成嗣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