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云端月不解。

然而……秦沧看了一云端月，对方的毫无反应，若无其事地昏昏睡。

“我已经很小心了。”秦沧意料之中地叹气，不情不愿地去，拉长长的细丝，颤巍巍地滴下来。

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

很烦。

云端月忽然睁开了睛，秦沧立即挂掉刚拨通的120。

“哦……那就是今天。”云端月提醒，“不要在里面，会影响我的状态。”

“你有病吧？”云端月挣不开他的钳制，有恼。右手的手腕不能手表遮掩，握手也好吃饭也罢都有可能被人注意到。他冷冷地讽刺：“谁不知我是你的金丝雀？非要留下标记证明一下，你心里才舒服吗？”

刚在一起的时候，秦沧曾经试过很多法，但除非是用药刺激，否则云端月是不会给予什么反应的。他简直就像一个没有电源的机人，无论怎么摆琢磨，没有电源就是无法开启。秦沧又不可能不在乎他的，每次都靠下药来。

云端月：“？”

他就着背的姿势，揽着云端月劲瘦的腰，迅速地，致的早已被成了他的形状，费力地吞吐着。秦沧有意着前列的位置，本能地收缩，一副老夫老妻的默契。

“换妻游戏？”云端月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不换？”

我媳妇儿真漂亮，看这脸，这腰，这……溜，除了冷淡没有别的缺了。我要砸钱去全息电影里日老婆，嘿嘿。（～﹃～）～

咦？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唔。”云端月困倦地蹭了蹭枕，迟钝地开，“好像是明天——现在几了？”

“怎么会？”秦沧笑，“潜意识电影又不需要你什么动作，里的也不会带到电影里。况且——我喜你着我的东西。”

“你这样我怎么睡？”云端月皱眉忍痛，可见的嫌弃。因为匆忙，有些涩，火辣辣地疼。云端月又不是双，又窄又，秦沧过分的尺寸和这从没贴合过，每次都得靠漫长的前戏才能适应。

秦沧比他更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把你换给别人？”

秦沧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反而攥得更了，直到在云端月右手腕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才满意地放开。

那也太不是人了，万一现更严重的问题怎么办？

两人对彼此关系的认知不同。

艹

莫名有心酸是怎么回事？

秦沧：嗨，老婆！

云端月：包养关系，连情人都不算，最多算床伴。

“你在什么？”云端月面无表情地问。蜷在枕边的猫咪被惊醒了，优雅地踱着猫步换到床尾去睡，就是不去舒适的猫窝。

窗外秋雨潇潇，隔着窗传来闷闷的滴滴答答。芭蕉叶硕大的影在灯光和雨帘中，显得陌生而新奇。雨夜的景，与明亮的白日完全不同，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柔和暧昧。

“说不来……总觉得更敷衍了。”秦沧沉，“你接着睡吧，我不小心中了个际的招，起码得两回。”

“很显然。”秦沧动了动被药得涨痛的下，理所当然地说，“我在你。——不过，你今天的状态怎么和平常不一样？”

“听说你接了个新本？什么时候开拍？”秦沧不甘心就这样唱独角戏，明知故问。

云端月被压得动弹不得，不明所以地挣了挣，拧着眉，不太喜这被束缚的觉。

阮清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得不换上大号，阻止那个打救护车电话的神经病。

“占有太是病，得治。”云端月漠然地瞥他一，“要不要我帮你联系心理咨询？”

“去，换个位，疼。”云端月依然皱着眉，不接他的话茬。

又过了五分钟，系统提醒：【秦沧怀疑你昏过去了，正准备叫救护车。】

秦沧：“……”

“一半。”

小剧场：

被折叠的右钝钝地泛着酸疼，好像有一把凿在不停敲打着他的膝盖，从骨髓里蔓延着密密的痛楚。云端月慢慢地翻过，修长优的趴在墨绿的床单上，贴上枕，闭着睛，一副听之任之，请君自便的随意，好像被的不是他自己的。

“要不你帮我快解决？”秦沧挑眉，不抱什么指望地调戏，“比如用嘴？”

秦沧：“？”

“你可不是我的金丝雀。我随便参加个宴会，都能碰到三个问你怎么没来的，两个打听我们分没分手的，还有一个tmd想和我玩换妻游戏的！”秦沧憋了一肚邪火，咬牙切齿，“艹！不留标记我心里不！”

“相信我，没有把你关在屋里每天得你下不了床，我已经很克制了。”秦沧的完全压下去，小心避开他的右，与云端月毫无隙地贴合，修长有力的五指倏然收拢，抓住他纤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