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翘起嘴角，再次笑了来。

“不要钱，”他“嘿嘿”地笑了两声，搓了搓手指了不怀好意的表情，看向夏清池还染着未退的红的面颊，“只要让我一你的——”话还没说完，向鱼忽地受到了一阵极其烈的危机，穿得一也不单薄的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时安看了一夏清池中怎么都压制不住的笑意，又看了看那边拼命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的向鱼，略微挑了下眉，些许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后不满似的在夏清池的耳垂上了一下。

他左右看了看，没能找到任何不对的地方，略显茫然地挠了挠，但很快，他的目光一顿，落在了空无一的半空：“，我SAN怎么掉了？”

“——说起来，你是不是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我都没看到你，你知外面都发生什么了吗？”见面前的人僵的表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向鱼的话题突兀地一转，“看你现在来了，肯定是有人去喊你了吧，不过不是去喊你的是NPC还是玩家，肯定都不会详细地把事情给你讲清楚吧？要不要我告诉你？”

“你第一次玩有SAN值的副本吧？看你那傻呆呆的样，连信息都不知怎么去收集，就知你肯定是个没完多少副本的新人，”察觉到夏清池的反应，向鱼咧了咧嘴角，“有这玩意儿的副本，铁定和邪神啊邪教啊之类的有关——你别看这表面上就是个普通的谋杀案，说不定内里就是和某个不可名状有关的祭祀来着。”

猛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说更多自曝的话，向鱼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副恨不得钻自动售卖机里去找时间机的样。

“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之前说你的那个——哎别放心上，那人我看着就不像是好东西，估计代码里就写着‘人渣’两个字呢，和这家伙较真太掉份了对吧？”不知是不是之前有过对话的缘故，向鱼的态度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熟稔了很多，嘴里的话机关枪似的不断往外冒，“不过说真的，就算是对抗副本，这提示也太少了吧——我连自己到底是来嘛的都刚刚清楚，就这都快过去一天了呢，接下来还得查凶手，还得保护自己的安全……虽然我现在还没发现有谁想对我啥，不过尸不见了是真的不方便啊——”

“对、对不起……？”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夏清池不知该怎样的应对，有犹豫地开。

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惊恐地脚吐槽，夏清池的嘴角动了动，忽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

“这玩意儿如果掉得太低，就会产生负面效果——就比如我，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一东西，SAN值掉得有多，这会儿就多了一个‘喋喋不休’的debuff，”向鱼的语速很快，夏清池甚至要费一力气，才能跟上他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说为了缓解太过烈的张和恐惧，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我会一直拼命说话，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的话解释了他为什么现在会连气都不停下来地不停说话，“其实我也很想控制的，我也很想在你面前留个好印象的真的，毕竟我真的从看到你开始就很想你的脸、靠靠靠，为什么又掉了？再掉下去我要死了真的，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事变成疯领走BE也太惨了吧我？”

到对方一样，咕哝着“什么都没有啊”走了回来，视线很快就落在了显得有手足无措的夏清池脸上：“咦，你哭过了？”

“这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吧！还有不要那样的表情啊，我刚刚好的心理建设要被冲垮了啊，我明明不是那喜萌的人啊混——”又一次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向鱼崩溃地转过去背对着夏清池，用力地拿自己的额在墙上撞了两下，总算是掐断了自己那不受控制地往外蹦的话。

夏清池愣了愣，条件反地也看了一那个随着自己的念，在视野的一角浮现来的数值——那个数字，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反正看到这玩意儿现，往不可名状的方向想就是了。”

本不需要夏清池发问，他就竹筒倒豆似的，“啪啪啪”地把这方面的信息给说了来：“有这东西的副本肯定有不可名状，但有不可名状不一定有SAN值，这里的规律目前还没有人研究来，大分人都觉得这应该就是随机的，游戏公司为了增加游戏可玩来的。”

向鱼的声音一下止住了。他愣愣地盯着夏清池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有慌地扭过去，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别这样朝我笑啊我去，我会动心的啊太要命了好不好，我对男人不兴趣啊，虽然对女人也不兴趣就是了，我可是自恋来着，这个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比我自己更完更、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