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到底是想什么啊……”只是这样，向鱼却更加摸不准那些人的目的了。

可他暂时还不知那条线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去寻找。

是有够明显的，”向鱼顿了顿，又看了夏清池一，“说不定还带把人到崩溃的意思。”

向鱼所说的话，以及他给的和SAN值相关的信息在脑中冒了来，连带着一起浮现的，还有对方在发现自己的SAN值下掉时的那句“邪神大人”，夏清池隐隐觉得有什么想法即将成形，只差那最后的一条线，将其整个串联起来。

“那通电话也不一定是在死前打的。”

夏清池怔了怔，目光在向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重新落在了那尸失去了血的脸上。

总觉得……有开心。

还不等夏清池去细细地品味那只差分毫，就能到终……却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的焦躁，敞开的客厅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杂的脚步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几个一下对不上号的声音。

他刚才在客厅外的时候，明明还听到了这个人在其他地方的、和柳妮妮之间的对话，可如果那个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地被放在这里的话——

而接下来的程，标准到让夏清池都无比熟悉。只不过，面对一群人的质问，表示要“罩着”他的向鱼，主动地就把锅接了过去，承担了和这群人涉和争锋的任务。

除开特定的“扮演副本”之外，大分副本分角的时候，都是会先考量格贴近程度的。换句话来说，夏清池的这个角的格，应该跟他这会儿表现来的差不多——而这样的人，在发现自己真的“亲手”杀了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看刚才夏清池的样就知了。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夏清池犹豫了片刻，正要鼓足勇气，加这场放在以往，自己一定会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话，就忽地到自己的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客厅里能有什么东西，你们过来喊我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好吧？难不成还要说是我杀的吗？”

“你说陈海跃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死的，有什么证据吗？”

而那些声音，都随着他们走客厅，看到了沙发上新鲜的尸，以及站在尸前的两个人戛然而止。这样陡然的死寂持续了两三秒，耳后刺耳的尖叫就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本来就还没从不久前的惊恐当中恢复过来，前就又多了一熟人的尸，这状况显然刺激到了这群人脆弱的神经，以至于甚至有人开始神神叨叨地念起了“这一定是诅咒”，“一定是她回来报仇了”这既定的线索发的台词，立即就被两个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玩家份的人凑了上去打探信息。

看着站在自己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矮上了一，却仿佛把自己整个儿都挡住了的人，夏清池眨了眨睛，对这觉有那么一新奇。

不知是该到庆幸还是好笑，向鱼这会儿喋喋不休的负面状态，恰好能够让他在任何人开的时候，都能没有任何停顿地怼回去，反倒让他在这场争吵当中丝毫不落下风——也拉足了一堆人的仇恨，甚至让几个人喊了“人一定是你杀”的这台词。一时之间，和死者有着正面冲突、本该在设计之下，于那个被所有人怀疑的境况的夏清池，反而被晾在了一边，无人理会，哪怕赵立德和柳妮妮尝试着几次引导风向都没能改变这状况。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这都死了两个人了……”

——某个自己主动消去了存在的家伙，这会儿又不满于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上了。

他很清楚，在现实生活当中，陆蔷和姨娘其实就站在了向鱼此刻的这个位置。但或许是此刻的景象看起来，实在太过有代表，那被保护的实，一下就变得无比分明起来。

似乎也没有想到半路会冒来这么一个阻碍计划的人，赵立德的眉皱了皱，目光落在了被护在后的夏清池上。但很快，他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一副认真地想要查找凶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