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的鲍鱼穴,中间的肉蒂不等人去垂爱已经红彤彤的肿起来。
鲜红的熟穴已经经了千百回操干了。
江鹤看的眼热。
“骚货被老头子干了多少次了?”
苏牧见江鹤话里嫌弃他,难受地想合上双腿。
可江鹤下一秒却低下头,两个大拇指分开肥逼,张嘴吃了上去,里头滑腻腻的,江鹤伸舌头进去舔舐,灵活的舌头在里头摇动,吸吮,退出来舌尖顶着肉蒂钻弄,一根舌头操得苏牧抓着床单骚叫。
“别少爷呜呜呜……痒……啊啊啊到了要丢了……”
骚穴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在江鹤嘴里,他都咽了下去,抬起头一抹嘴,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又粗又黑巨长的肉棒用力拍打着淫水浸润的肥逼。
见到这么大的鸡巴苏牧布满欲望的脸上有一丝扭曲。
“江鹤……少爷别太大了……唔啊……”
江鹤扯着嘴角坏笑,掰着他的逼把粗黑的肉棒塞了进去,肥大的骚逼虽然早被操松了,但是架不住江鹤天赋异禀,一般的人都受不住他,就连苏牧长的这个肥穴都吃不下,刚塞下去一个龟头就开始感觉到紧得发涩了。
江鹤弯下身子,一手撑床,一手抓着他的奶子揉捏。
“小妈妈的穴这么大一定能吃下。”
说着他又桶进去几寸。
“不要,疼,有孩子,江鹤别这样。”
江鹤停下来,低头咬苏牧的奶子,苏牧歇了口气,挺着胸喂他吃奶子。
“舒服……江鹤你好会……唔痒”
“老头子怎么干你的逼?他也会干疼你吗?”
苏牧摸着他的头,手顿住。
江鹤又舔了舔他的奶头。
“他、他没你大……泄得快,泄了就睡了……”苏牧小声嘀咕道。那个人老了,没有江鹤俊美,也没有江鹤能干,每次都插进去胡干几下便软了,之后的时间只会掐着他的奶子拍打他的小穴发泄欲望。
江鹤轻笑一声,起身抬起苏牧的屁股,用力桶了进去,里头又流了一股水,正滑腻着,江鹤一双手抬着两条腿,挺着腰操干起来。
“骚逼喜不喜欢这么操?”
“呃、呃、呃、喜喜欢啊啊鹤轻点……”
江鹤卯足了劲儿往里撞,他低头,轻压在孕肚上,笑着说:“苏牧,你真欠操。你就是个骚货,背着老头子跟他儿子偷情,假惺惺地推开我,骚逼却把我夹得这么紧,嗯?”
江鹤说着话,下身却狠狠地撞击抽插,最后一记狠撞又慢慢九浅一深。
苏牧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变化着淫叫,被羞辱得浑身泛着鲜红,一张脸上一阵烫一阵白。
“啊啊啊啊太快呜呜呜呜呜别……呼呼不不要……”
“我不是江鹤我嗯嗯啊啊啊”
“不是骚货吗?”
“可你非常不乐意爷的鸡巴出去呢。”
江鹤狠狠抽出自己的肉棒,骚穴被捅出一个大洞正一张一合,从里面流出被几把摩擦的发白的沫水。
“别……别出去……”
苏牧扭着身子,被欲望控制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江鹤用手指捅进穴里插。
“求我。”
“江鹤,少爷进来吧……”
江鹤不为所动,手指比不上滚烫的灵活的肉柱,瘙痒从骚穴钻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