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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阮气闷,攥在手心里的抱枕还是朝着聂铭扔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正中面门:“聂铭,你……混dan。”
沾了满手白浊,男人双tui岔开,大咧咧地溜着鸟,抓着抱枕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咧嘴笑了笑,嗓音沙哑慵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jing1ye把哥哥的床单弄脏了,对不起。”
灰se的纯棉运动ku被他拉下去,louchu线条分明的腹肌和mise的大tui,床tou灯发chu一圈圈暖黄的光yun,明灭的灯光和yin影将男人英气桀骜的五官勾勒chu来,眉yan低垂,隐约透louchu一点危险的意味。
“……”宁一阮指着房间门,偏过tou,不愿意与那dao过于guntang的视线相对,语气急促,“chu去。”被子底下的一双tui不自然地夹起,微微颤抖。
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自然不会被聂铭漏掉,他勾起chun角笑笑,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装乖卖巧。
shen高tui长的男人胡luan扯起T恤下摆,把自己指feng间的jing1ye清理干净,随后长臂伸展,撑着床沿,单膝压上被角,顺势爬上青年的单人床,姿势如同猎豹,几乎是瞬间便凑到了宁一阮的面前,带着qiang大的压迫力和nong1nong1的yu望,整个人扑上去,将shen形单薄的青年一把压在shen下。
“……聂铭!”冷不丁被扑倒,宁一阮xiong膛一闷,gan受到自己shen上增加的重量和颈侧传来的温热吐息。
男人压在他shen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棉被,kua下那跟roujing2本就没被满足,一来一回,随着青年不住蹬动挣扎,变得越来越ying,直tingting地抵在对方大tui内侧,即便是被棉被隔开,异wugan仍旧令人难以忽视。
宁一阮双手被聂铭抓着手腕,固定在耳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红了yan眶,恼怒和羞愤的情绪翻涌上来,yan睛通红,直勾勾地怒视着聂铭:“……你敢!”
聂铭被他这样一瞪,呼xi反而更加cu重,呼哧呼哧地chuan起cu气,不住耸动腰kua,一下下轻轻ding弄着青年的大tui:“哥哥,我不敢。”
一开口,声线沙哑得叫人gen本无法忽视其中暗藏的情yuse气,说chu来的话毫无说服力,特别是大jiba还ying着ding在别人tui间的情况下。
聂铭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跪趴的力dao一松,整个人瞬间趴下、倒在青年shen上,哑着嗓子,鼻梁蹭在对方耳侧,不住耸动着,低声下气地求:“哥,我想要……我太馋了,你打我骂我也没关系,唔嗯……我是变态,我就想你摸摸我。”
“哥也ying了吧,我都gan觉到了。”
“哥哥,给我吧,求你,求求你了。”
不知餍足的年轻男人将自己的情yu大咧咧地剖开,摊开在两人面前,一双黝黑的眸子里满是偏执,看得人心惊胆战。
宁一阮颈侧被不停呼chu来的热气弄得浑shen酥麻,前一天才被男人chunshe2狠狠满足过的yinxue再一次不争气地吐chu大量晶莹粘ye。
已经被调教成惯于接收情yu的shenti被唤醒记忆,两banfei厚的雪白chunban之间开始慢慢渗chuyinye,小口下意识地chou缩颤抖,tui间的roubang也在缓缓抬tou。
羞耻于自己下贱的shenti,宁一阮咬着牙,jinjin闭上了yan睛,尝试着无视聂铭狗一样不断在自己鬓边颈侧嗅闻tian吻的行为。
对方下shen那gencu长roubang更是不住往前胡luan戳动,yingtingguntang,liuchu来的前列xianye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gunchu去……”宁一阮用掉最后一点理智去拒绝他,一双长tui却早已背叛意志,夹jin着来回磨蹭,试图缓解bi1口慢慢泛起来的瘙yang。
“嗯嗯。”聂铭胡luan点tou,yan底情绪晦暗,嘴上答应,下一秒,却是抓着被子一把掀开,拉着宁一阮的手往自己的jiba上摸,“哥哥摸摸它,摸she1了我就gunchu去。”
掌心冷不丁地接chu2到那genguntang,宁一阮下意识地睁yan,有些慌luan地想要把自己的手chouchu去,却被聂铭牢牢地抓住手腕,往自己的jiba上凑。
宁一阮的手冰凉温ruan,chu2摸到roujing2的一瞬间,便让聂铭shuang得发chu一声喟叹,他红着yan,开始用青年的手当作自己自wei的工ju,抵着那细腻掌心开始不住ting动自己的腰shen。
hua腻yin水混合着先前she1chu来的jing1ye,很快弄脏了修长纤细的五指。
青年浑shen颤抖,羞耻和愤怒混合在一起,理智随着男人不住ding弄的动作一起消失,大脑变得一片空白,逐渐嗅闻到了jing1ye的腥味,和被cao2着指feng而发chu来的“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