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的娇艳欲滴“快走吧,不然你就赶不及飞机了。”
“你就是想哄我走。”少年冰冷的道“吃完鸡巴就不认账。”
哎呀被看穿了。
方潮冲他笑笑,他的笑容艳丽又暧昧,但又明显是哄着小孩子的漫不经心“因为阿怜舞台上真的太耀眼啦——哥哥迫不及待的想看更多的样子呢…”
金发的精致少年抿着唇像是压抑着强烈的爱意亦或者暴怒,可他最终颓然,深深凝视着那张尚带春情的面容。
然后他转身离去。
方潮愣了愣,他总觉得之前苏怜云的眼神不对。
或许是错觉。
诺大的整个苏宅其实除了管家阿福,很少能看见其他佣人的身影。他们宛如军人一样,沉默干练,是藏在阴影里的影子或者说利刃。
苏怜云去外地拍戏以后,苏眷也基本不会回来,几乎都是待在军部彻夜未归,空荡荡的苏家公馆仿佛只住着方潮一个活人。
方潮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辗转反侧,最终叹了口气,准备下楼找点牛奶喝,安眠。
因为早就习惯了这么晚的时候,这座与他主人相得益彰的冷肃公馆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在游荡,所以大美人就随意披了件白色的睡袍,赤着脚踩在柔软华丽的地毯上,半长的乌发慵懒的散乱在雪白的颈间,愈发将色彩衬得触目惊心的动人。
白肤,乌发,红唇。
“这么晚了还不睡?”公馆的大门被大开,黑色军靴踏在地面上,是苏眷。
“睡不着……”
方潮对气势过盛军装挺拔的苏眷一向存在着莫名的紧张和拘谨,他下意识察觉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而且现在他仅披着单薄的遮不了什么的睡袍面对长辈,总觉得尴尬羞耻得足以当场去世。
大美人讪讪的捧着牛奶僵在原地。
方潮想随意找个理由溜回房间,还没等他开口,鼻尖缭绕上淡淡烟味,他侧过头,看见苏眷正拿着打火机,吐息时带出淡淡的白气。
目光扫到他散乱的睡衣下露出来白腻的小腿,苏眷捏着打火机松开的力道又缓缓收紧。
衣衫不整。
不成体统。
婊子。
“药盒里有安眠药,吃两粒比牛奶管用。”苏眷表情意味不明,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的烟头带着寥寥白烟。
方潮弯腰去翻药箱,本来就短的睡袍因为姿势更是往上撩,差点没把白嫩的大腿根给露出来。
看着方潮仰头,就着牛奶吞咽下安眠药。苏眷的眼睛晦暗厚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等方潮房间传来关上门的声音,苏眷靠在沙发上,又翻出来一支烟。
这一次他没有浅尝搁止,点燃咬进嘴里,烟升起的云雾飘渺模糊他的表情。
你就是疯了。
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片微微用力就能留下掐痕的白腻肌肤,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很适合被把玩,以及雪白肥软的翘臀,柔韧下塌的腰肢…那纤细的脚踝,一手便能握住,大力掐一点,就会印上像花瓣一样的漂亮痕迹,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趾指甲柔润的颜色宛若初生玫瑰花瓣,脆弱无比。
他能想像这张攀上春情,娇嫩的双唇被自己不停折磨到肿胀艳色,那双冷情的眼睛会沁出情潮,肉穴也会被肏烂玩得湿漉漉的,碰一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
他会软声哀求轻一点…然而并不会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