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了鸦羽般的睫毛,流下泪来,眼睛再次怨恨地看向了越如凛,然而他还是屈服于体内足以把他逼疯的痒意。
“不要用那玩意,直接用鸡巴肏进来。”他羞耻的半阖住眼睛,咬住嘴唇,竟然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骚红的屁眼还含着软毛刷“我求你肏我。”
越如凛的黑发也因为方潮不停挣扎所溅出的水花打湿了些许,有些狼狈的贴在鬓边,这般却丝毫不掩他的矜贵,反而衬得这张面孔更是清隽俊美。
越如凛浅灰色的瞳孔深邃,他承认自己被这样的邀请蛊惑了。第一次在清醒时做爱的男人放弃了坚守许久的贞洁观念,他抬手开始脱去半湿的衣衫,全身紧窄有力的肌肉不算突兀,但每一块都蕴藏着力量。
他倾身挡住了头顶浴室的光,让方潮整个人都埋在自己稍暗的阴影里。
越如凛望着身下怨恨却又主动张开腿勾引的美人,深深的凝视着这张熟悉又似乎很陌生面孔,然后彻底地打开了他的身体,在方潮怨恨愤怒的目光中将自己狠狠地撞了进去。他借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液以及本就被捣得汁水淋漓的后穴淫液挤入那柔软多汁的骚红穴口。
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与刺激,让方潮一哆嗦,过于敏感的肠肉让他能感受到圆润的龟头是如何插进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狰狞异物的侵入的刺激让美人呜咽出声,浑身白腻如羔羊的大美人双手被缚,仰躺靠在浴缸的瓷壁上,双腿大张,柔韧雪白的腰肢被握在男人掌中,初尝人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握着那截软腰就向自己胯下压去。
“呜…”
粗大炙热的阴茎没有章法的在体内横冲直撞,将那骚红的洞穴撞得淫水四溅,身子晃动激起哗哗的水声以及囊袋抽打臀肉的清脆声音在浴室里暧昧的回响。
越如凛一进那个紧窄娇嫩的肉穴就蹙起了眉头。并不是不够舒服,而是刚一插进去缠绵柔媚的肠肉都层层叠叠吮吸上来,刺激得他下身给予爆炸,他再怎么不识人事也知道男子后方根本不是用来承欢的。
但就这么插进去这张嘴就如此骚浪,定然是经历许多人调教品尝过后,才有如此美味。
哪怕一早便知道身下这个人于情事上不算干净,但依旧让越如凛愤怒嫉妒得要命,男人红了眼睛,已然撕碎了衣冠楚楚的表象,掐着那截软腰便疯狂奸淫起来 ,每次肏得又凶又狠,将方潮宛如死死钉在那根鸡巴上,被捅得不住跟着他的鸡巴前后晃着。
“婊子,你这副样子都被多少人看过?”这是越如凛第一次主动意义上的肏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面对方潮邀请时,完全没有抗拒而全是惊喜的心情有什么不对。
某个人禁欲久已,一直以来洁身自好,对其他人接触都有洁癖时,那么当他渴望得到某一个人时——那已经不是单单可以用身体欲望来解释了。
可惜越如凛现在并不明白。
他只想用自己胯下阴茎将吃过了其他男人的肉洞捅成自己鸡巴的形状,用鸡巴在那湿热的肉洞里狠狠碾磨,逼得方潮发出高亢又淫乱的尖叫,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自己被妒忌烧的迷了理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