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愧于雪压…大美人闭上眼睛,任由他们随意作弄,伦奸,羞辱,刑罚。
他已无所畏惧。
他唯独畏惧的,只有自己爱人发现自己被弄脏的厌恶目光…
如若林雪压眼中生出一点点嫌弃…方潮但凡想想都心如刀割,几欲死去。
美人指尖皮肉抽搐,他淡漠麻木的想,如果此时自己手里有一柄刀,先捅进皇帝的心脏绞烂,再把自己弄死吧。
不…不能用那柄刀把自己弄死。
他嫌沾了皇帝血的刀刃恶心。
方潮被放置了淫邪怪异的铁壁中,他上半身在墙头的一层,光裸的臀瓣以及修长白嫩的腿儿却在另一侧。将他放置好以后,那铁壁中心的圆环开始收缩,紧紧箍着美人的腰肢,防止他逃脱。
方潮什么也看不见,腰肢紧紧的被卡死在铁墙中,无法逃离接下来的奸淫,他只感觉有人上前来,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着自己的臀瓣。
大美人艰难的趴伏在壁尻上喘息,朦胧的泪眼满是怨恨以及心如死灰。
身后不知是谁的的手掌啪啪两巴掌甩在臀上,那肥软饱满的臀瓣被扇打的左右胡乱弹跳,印刻上鲜红的指痕,饱受凌辱的臀肉升起火辣辣的疼,红肿的臀肉和本该藏匿在臀缝中被妥善保护的嫣红小洞相称,愈发瑰美凄艳。
方潮能感觉到有根粗大狰狞的鸡巴狠狠奸进了自己的屁眼当中。他不知是谁,也无所谓是谁了。那粗硕的的鸡巴粗暴捅开骚媚高热的肠肉,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然后不知名的人攥着美人肥软的屁股,将两瓣软肉当做驾驭母马的缰绳,疯狂的律动奸淫着嫩屁眼,操得肉穴淫水四溅。方潮都能听见硕大阴囊拍打到自己两瓣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响声。
美人脸上因为情欲本能的滋生迷蒙薄红,他的眼神却清冷寒凉至极。
方潮在身后无休止的顶撞中屈辱颤抖,眼神死寂悲哀,承受着不知多少人的凌辱伦奸。
他嘴里依旧被堵着口球,清透粘腻的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角湿答答滴落,美人浑身痉挛抽搐着,娇嫩的肉穴已经被操得酸软麻木,他僵硬着腰肢被禁锢在这面墙中,裸露出下体承受着无尽奸淫折辱。
身后的男人们毫不怜惜地将鸡巴轮流操进他不堪承受的肉穴当中,往往一个还未来得及射进去,还便会被拔出,立马换上另一粗硕的鸡巴继续奸弄,将那嫩屁眼肏得只剩下肌肉本能的抽搐不已。
方潮不知道被禁锢在壁尻上多久,大美人蝶睫微颤,眼神彻骨寒凉,那样冷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他身后被迫承受着活塞运动,已经坏掉的潮潮漫不经心的想,一个、两个或者很多人重要吗?
他已经脏了…
那是最后一滴泪从美人眼睫垂下,心已经彻底破碎,又如何还能悲切的哭出来呢?
只有…一只会咩咩叫的小黄羊才能将破碎的心脏重新拼好…
想到那只小黄羊,大美人想要扯出一个笑容来,却被口球塞满了娇嫩口腔,除了狼狈滴答着津液,什么表情也做不了。
不…小黄羊才不会拼好他……因为他已经脏啦…
美人无力的垂下头颅。
身后是又有滚烫的浓精射进被凌虐的肠子,而方潮只余肌肉本能的抽搐痉挛,再无任何感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