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张开嘴,迎接男人接下来的折辱。
炙热滚烫的鸡巴抵在美人柔软的唇瓣上,方潮才发现那根粗硕之物是多么令人恐惧恶心。大美人瞳孔一缩,冷汗浸满了背后,从心里深处蔓上来的恶心让他几欲作呕。
但是方潮颤了颤睫毛尖儿,哆哆嗦嗦含住了男人胯下的鸡巴。口腔被性器贯穿,娇嫩的喉管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圆润粗大的龟头被甬道吸夹得勃勃跳动。
方潮苍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腰肢上薄薄的一层肌肉紧绷,宛如一张漂亮的弓。深喉的滋味并不好受,被撑开填满的痛苦已然是难耐的,何况心里被男人肮脏的性器弄脏的苦楚更是宛如刀剑,一寸寸厮磨着方潮的心脏。
喉管被鸡巴操弄,直入咽喉的痛苦与背叛所爱来的屈辱迫得方潮阖上眼眸,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
身下性器彻底操进了温软娇嫩的甬道,被层层软肉吸夹按摩,可怜美人那紧窄娇小的喉管比之所有调情勾引都能引人发狂,哪怕是冷情如苏眷都为此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哭了。”男人伸手,指腹抚上美人可怜兮兮的眼尾,替他抹去眼角泪痕。苏眷微微挺动紧窄的腰身,让龟头在方潮喉咙轻轻碾磨,淫邪的打圈跳动。
“好好舔。”他如抚花弄玉般的力度揉了揉方潮因为含着鸡巴而鼓出来的雪腮,动作很轻,却极其挑逗淫邪。
方潮想要努力收回眼里的泪珠,因为他知道,眼泪会将爱他的人泡得心软,能求得温柔的怜爱关心,然而对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却毫无作用。
因为在不爱他的人眼里,再多的眼泪只能引起更多施虐欲的工具而已。
可是方潮就是忍不住,泪珠无声无息顺着脸颊滑落,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微微摇晃,混杂金属链条混杂的脆响。
苏眷攥着他乌黑的发丝,逼迫着泪眼盈盈的美人仰头看他。那乌瞳似乎泡在一汪水里,漂亮又清明。
美人的眼泪一点点滴落,顺着雪白清冷的脸颊汇聚在尖尖下颚,那的泪珠因为接触空气,原本温热的已经变得冰凉,隔着手套却烫得苏眷指腹微颤。
苏眷对上了那双藏在虚伪甜蜜下,盛满了屈辱和泪水的乌眸。分明胯下性器想要肆意的人冲撞进喉管,鞭笞着这个小婊子表面温和,内里却不驯的口腔软肉。最好把他操得无法压抑痛苦的呜咽,这样才能享受到乌发婊子因为疼痛而更加紧缩的喉管服侍,在他残忍的颤抖下享受无上的快意。
苏眷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对于背叛者犹甚。
他抽出了自己尚且勃发,没有得到释放的狰狞的性器,冷漠的调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走吧。”男人优雅冷然的嗓音响在方潮耳边。
方潮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被放过,但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鸡巴骤然被抽出,他呛咳了几声,强压着喉头恶心。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