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次没到外面去。吴鸥还是像之前那样，将玻璃杯拿到他前。一白浊呈不规则形状积聚在杯底，小小的一滩，连杯底都没覆盖上。杯上还有几滴，缓慢地往下，和杯底那滩汇合后，这摊看起来积才膨胀了些。

他几乎绝望了。以他的状况，短时间内，两次已是极限，如果要继续，必须施以更烈的刺激，更久的时间才可以。而从杯底到二百五十毫升的刻度，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许池迟这才打开榨的快关。

许池迟斟酌了一阵，看到吴鸥将手指伸到刀刃上，轻轻过去，抖了两抖。闭上睛又睁开，将榨上了自己的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拉拉吴鸥的衣服，对方低后，他指指榨，又指指玻璃杯。

放松，好像中的小船在慢慢地远，逐渐到达一宁静的港湾，迷醉中透着悠远，很是引人遐思。他平时汲汲以求，除了在的时候，很少这样单纯的神情。吴鸥看了一会，才把玻璃杯凑到他前，又倒过来，展示给他看：“你到外面去了，这里面，一滴都没有。”

他的被类似嘴的东西住，猖獗地，在分前端掀起龙卷风般的刺激，他有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去的错觉。心中畏惧，疯狂地榨的开关，那玩意儿还在继续运作，如吴鸥所说，停不下来。许池迟觉自己的气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失，他不确定这觉是来自于的挤压还是来自前端的。

吴鸥说完，没再看许池迟，他站起，从柜里取一个小托盘，上面摆满了各东西，有酒灯、细长的蜡烛、玻璃和不锈钢的，托盘最边缘的，是两把闪着寒光的小刀，一把是弯勾形状，一把刀刃细长，就像小几号的果刀。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帮帮你。”

透明的杯状品扔在他上：“这是榨，你第一次用吧。榨你应该知，用机挤果里的分。榨呢，就是要榨你最后一滴才罢休。有时候，你下的小东西会偷懒，明明还有存货，就是不愿意吐来，这个小玩就是帮你把两只卵里的存货彻底吐来。一旦上去，不到设定好的时间，就取不下来噢。”

他那副样，落在吴鸥中，实在惹人怜。睫上挂着几滴泪，摇摇坠。睛被洗过，越见清澈，像是夜晚的湖面，一泓黑中，反着月亮和星星的微光。

玩带来的快非自己的左右手可以比。这东西太过厉害，好比是、电动、的混合，一上许池迟的分，就带给他难以承受的刺激。许池迟的被在一层柔的质中，那东西会呼似的，快速地收缩又松开，挤压他的。当那东西收缩的时候，他的分迅速被箍，他觉卵里的都要被挤来了，沉闷，透不过气。下一秒，那东西又倏忽松开，　但没有彻底离开他的分，只是通过烈的震动，若有若无地碰他的分表面，带来一阵隔靴瘙的刺激。

不来，也不来，他呆呆摸上自己的分，这里就要废掉了吗，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牙齿咬得滋滋作响，但是抬面对吴鸥的时候，很快换上恳求的表情。

第二次自渎，许池迟要分神注意不要到烧杯之外。这一心二用，不能让他全心地沉浸在快之中，久久难以达到。好比用小火烧，锅盖还是敞开的，量的累积是一丝一丝的，很难到达沸腾的临界。他还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旦积累起来的快褪去了，他重新唤起又是一番力。所以第二次来的时候，他五手指发酸，都没法完全摊开或者握。

“池迟，下次哀求的时候，要注意你的表情。”吴鸥用手指将睫上的泪粘下来，在他燥的嘴上：“不要这么虚伪的表情。”手指嘴中，轻轻敲击那洁白的牙齿：“刚刚，你的牙齿一直在打颤。”另一只手攥住许池迟的手，摊开，　抚摸掌心的月牙形痕迹：“这里，已经被你掐红了，陷下去，摸起来都不光了。”

吴鸥笑了笑：“终于长教训了。这个榨可以收集你分的一切，不用担心会到外面。”

榨那类似嘴的东西里面伸一截小小的腻的东西，抵在他的。那东西柔无比，能轻易变换成各形状，　一会儿是块状，像那样快速舐他的，一会儿又卷成状，戳他的里面，　时轻时重地。几秒钟后，它在许池迟的中飞速旋转起来，在旋转的过程中，卷好的小在中张开，将撑大，随后，变之后的端和底端又朝相反的方向扭动，重新卷成细的样。一遍遍，在许池迟狭小的中重复卷起又松开的动作。

当表面正在被榨向内挤压，而里的小正在向外松开之时，截然相反两力量的冲撞，让许池迟又痛又，泪止不住地往下。

他将手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平坦致，没有一排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