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并不算太出格,薄薄的磨毛蕾丝衬衫内隐约能够看到风满的胸口,收腰设计将风满严苛管理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松月生在设计时特意加入了许多女性元素,比如灯笼袖和蕾丝,露背收腰,全是他对风满的独特癖好。
礼服后摆稍长,轻薄的白纱垂在身后,更像是婚纱。
裤子则是紧身西裤,勾勒出风满长而直的腿。
松月生靠在门边,安静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满意了?”风满问。
松月生点点头,招手让风满到自己面前来,揽住风满的腰贴近他的耳朵:“......近看更美,你完全可以到加西亚的秀场上去,胜过许多专业模特。”
风满哼笑,手直接探向松月生腿间,摸到硬胀的性器:“我只在你面前这么穿。”
情感浓烈的性爱水到渠成,风满比往日更加热情,甚至不怎么需要做前戏,后穴就变得湿润。风满趴在墙上,腰往下塌,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松月生掐住了,拉下裤子,只露出性器,直接送了进去。
风满的腰猛地绷紧,眼前一白。
紧接着便被身后的男人不遗余力地冲撞起来。
坚硬胯骨撞在臀肉上,用力得将臀撞出波纹,性器进到深处,轻车熟路地找到风满敏感点猛攻起来。
风满担心隔音不好,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松月生干脆将手指插进风满嘴里,夹着他舌尖玩弄。
涎水顺着嘴角留下,风满出了汗,衣服也被弄皱,他的臀心被撞得通红,后穴可怜兮兮地张着,收缩间吐出透明液体。
松月生咬在风满肩膀,再次撞进去,将风满紧紧压在墙上,射在他身体里。
高潮席卷而来,风满却被拉进熟悉的拥抱里,听到松月生在叫自己名字。
几乎是生理本能,就算前端还在射精,风满扣紧了松月生手指,沙哑地回应他:“嗯。”
“往前走,宝贝,走到床上去。”
风满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床,身体还在不应期内,他的腿有点软,颤抖着想要挣开松月生去到床上。
松月生看着他走了一步,从身后抱住他,性器再次送到风满身体里。
风满喘了一声,被顶得差点站不稳,只能扶住松月生:“......你干什么?”
松月生在风满后穴抽插,用性器赶着他往前。
四条腿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皮肉拍打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掺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风满感觉身体有时候突然变空,但很快就又被填满,高潮反复鞭挞他的神经,只是被碰一下就敏感得颤抖起来。
走了几步,松月生被绞得重重喘息一声,掐着风满的腰站着顶他,风满被顶得站不住,只能攀着手边的沙发,在上面抓出痕迹。
他被松月生按在墙边操,到沙发,再到床上,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为止,风满才被放过,下身被不知谁的体液浇湿,腿大张着无法合上,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松月生翻了个身抱住风满的腰,餍足地亲他的脖颈。
“我爱你。”
风满勾了勾唇角,发现嘴唇也被亲得有点肿,或许还被咬破了,牵动的时候有些刺痛。
“我迟早被你操死在床上,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