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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对面的旧楼下,停着一辆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豪车,据悉在一个星期以来,几乎每晚都在。
景修从未预料到有一天,他还会再和丁家的人扯上关系。
破旧的chu租屋里,因为年久失修而烧坏的日光灯积满了灰,仅靠着床tou柜前廉价的led台灯勉qiang让整个房间有些许的光亮。可房间里的空气周围,弥漫着诡异的情yu气息。
景修躺在单人床上,双手被胶绳捆得手腕皆是挣扎过后凌luan的红痕,上shen穿着工厂仓库的工作服,可下shen被脱了干净不止,双tui还被生生地张开到极致,后xuechu1liu淌着透明的黏ye,shi了床单那一小片。
“叔叔。”
充满少年气的声音在房中清晰无比,坐在床沿衣冠整洁的少年,在昏暗的台灯灯光映照下,立tishen邃的俊俏五官若隐若现,yan神中的冷然却让人gan到一阵寒栗。
“嗡……”
他打开手里anmobang的开关,安静无比的房间,假yangju嗡嗡作响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
听到这个声音的景修,shen子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收jin大tui。却被少年再度轻而易举地掰开,louchu那被摧残得yin糜不堪的小xue。景修轻chuan着气,捆着的双手极力地遮挡住自己的面bu,羞耻得一言不发。
“zuo了这zhong事,还想逃一辈子吗?”
丁宣城往床尾瞥了一yan正在正面录制视频中的手机,透过屏幕,能够完整地拍摄到景修的全shen,而丁宣城的脸,并没有入镜,对此拍摄角度十分满意的少年,哼笑了一声,再度看向床上的景修。
将anmobang的震动指数调到了3档,直接将其cha入那柔nenmingan的xue中……
“不……不要……啊!!……”
被震动中的假yangju猛地cha入,甬dao忽尔被温热的juwu填满,尚未从高chao余韵中缓过来的景修完全是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收jin大tui,xiong膛跟着起伏,被捆的双手也放弃了遮挡脸bu,本能地想要去推拒丁宣城tong入他下shen的假yangju。
“放过我、放过我吧!……”
景修双眸涣散,两颊chao红,微微张着嘴,用尽一shen力气去乞求,双手却如挠yangyang一般去阻挡少年对他的凌辱。
“丁……丁先生……”
“放过我……”
看到中年男人这副可怜模样,丁宣城并未louchu半点同情,反倒是yan底的yin霾越演越烈。
“丁先生?”
“我ting喜huan这个称呼的。”丁宣城微微弓下一点儿shen子,说:“可从你嘴里说chu来,莫名让人gan到不自在。”说罢,将假yangju整个没入他的xue内,又将档度调到了最高的6
“唔啊!!——不啊啊——”
景修被choucha得全shen颤抖,弓起shen子承受着极快的震动的频率,全shen仿佛被电liu般持续攻击,每分每秒都在攻击着他的每个mingan点,一点儿停歇的时间都没有。前方ting立的分shen也随之晃动着penshe1chu粘稠的白浊jing1ye,洒得小腹、床单、chu1chu1皆是。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成声来了,只能疯狂地摇tou挣扎想要丁宣城停下对他的折磨。
见状的丁宣城也适可而止,将anmobang的震动关掉了,这才让景修歇息了下来,整个人tan倒在床上奄奄一息。
丁宣城nie住他的下ba,qiang迫他看向自己:“想要我放过你,那你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才从高chao中回过点神来的景修,看着yan前的少年与当初那个人的父子面相,心中的害怕与惊慌油然而生。
“如果有个男孩,他原本有一个很mei满的家ting,可是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父亲chu轨了,chu轨对象还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呢,又是这个小孩从小都特别喜huan的叔叔。后来呀,这个男孩又发现,父亲和这个叔叔已经瞒着外人在一起四年了——从这个男人刚进入公司开始。”
“chu轨的事情被男孩的母亲知dao了以后,男孩父亲的情人,留下辞职信后就销声匿迹了,甚至一句dao歉都没留下。”
“你知dao后来怎么样了吗?”丁宣城挑眉,戏谑地看着景修的双yan。见景修瞥开双眸,不耐烦的丁宣城再度niejin了他的下ba:“男孩的家ting支离破碎,生活一片狼藉,母亲不顾,父亲不理。一周后,又传来了母亲突然意外车祸shen亡的消息。”
“那么我问你,对这个男孩而言,除了他的父亲,他第二个该恨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