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心中一喜，连忙：“当然是房事，就如同、如同朕刚刚同秦侍郎一样，长不是见到了吗？很快活的，朕、朕质异于常人，一定能让长很舒服，那个、那个飘飘仙……”皇帝红着脸，嗓音轻，竟有几分可。

栖梧垂了睫，：“圣上要同我什么快活的事？”

谢初曦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睛，虽是平生第二次被这样拒绝，可受到的打击完全不一样。于柳回塘，他当年只是觊觎对方的所以想睡，没有睡到后虽然有些忿忿不平和遗憾，倒也没有太多的执念。可面前这个男人不一样！

“只能辜负圣恩，还请……恕罪。”栖梧缓缓说完，抬起脚往前走，才走了两步，便被谢初曦一把抱住了。

栖梧的面绷得很，像是了张面，而所有的情绪都被掩饰在面之下，所以谢初曦什么都看不来。他看不对方的反应，心里就没底，刚刚的冲动散了些许，却又知自己没有退路，只得继续下去，“朕其实在见你第一、不，是见到你的画像时，就心悦你，想同你结识，想同你谈，也想同你……”他顿了顿，脸在瞬间红得通透，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踮起脚尖凑到男人耳边，用能让人心的语气：“朕也想同你一些快活的事……”他睫轻颤，“不知你愿不愿意。”

这是拒绝的意思？

等了好一会儿，谢初曦都没有等到栖梧的回应。他的心慢慢从燥转为不安，踮起的脚尖也渐渐放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受伤的模样，“你、你不愿意？”

见此情景，荣贵识趣地挥散跟着的太监，自己也悄悄地退了去，将这院落留给两个人。

脸顿时一喜，睛都亮了，“栖梧长。”等他抬起来看去，咫尺之间的人不是栖梧又是谁？

谢初曦搂住他的腰，趁机往他上了，一边红着脸：“不许走！朕真的心悦你，你若能同朕好，朕什么都赐予你，你若要修，朕就在中替你建一座最大的观，在京城建也可以，朕还封你作国师，绝不亏待了你。”谢初曦以往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昏君的存在，即便再喜一个人，也应该有底线才对，到此刻才知，真正的人，能让人彻底丢掉理智，一些不正常的承诺来。

谢初曦急切地：“只是半个不是吗？你明明是苍城派的，虽然也是士，但应该、应该不禁情的。朕听说有些人还能娶妻生。”

可他的本已经暴来了，又何必再藏着掖着？

他不相信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觉！

男人的嘴会撒谎，只有下半是最诚实的。

在宽大的袍下准地摸到男人胀的，光从手上来说就知是大的一，已经到了快要完全起的地步。谢初曦摸到它，一颗心变得愈发切，脸上胜利又得意的笑容，：“朕当真以为你对朕没有半情意，原来……情意都藏在了这里了啊。”

他这一动，栖梧再是平静的脸也有些崩裂了，急忙伸手要拦，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栖梧指尖一颤，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但当防线要崩塌的时候，立即想起自己上的缺陷，便又再次定起来。他松开抱着皇帝的手臂，还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过去，：“我……一心修……”

谢初曦觉得自己是真的喜他，喜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地步，甚至想将他一辈留在边。

栖梧终于动了动，像是极艰难的，结一，声音竟有几分低沉，“我……是修中人。”

月和屋檐灯笼光亮的照下，栖梧这张脸愈发显得俊无俦，宛如仙人下凡一般，看得谢初曦极是心动。他还倚在男人怀里，双手揪了他的衣袖，丝毫没有要站好的意思。他心里纷，原本还想端庄一会，但觉到栖梧有要退开的意思，索心里一横，双手更用力地抱了上去，：“朕心悦你！”

他极少这样羞涩又张的情绪，这些年来无论是看中哪个男人，他都是很直白很赤地表达自己的，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会羞愧于自己的，即便心里想要也会压抑着，甚至担心会亵渎了对方。

这是极不客气的拒绝的话，谢初曦听着多少有些难堪，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他双目红了起来，突然大声：“朕不相信！朕不相信你当真那么无情，朕不相信你没对朕动心！朕、朕能找到证据……”他脑一，手掌迅速往男人的下摸去。

栖梧浑僵，慢慢低看着箍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极的模样，让他心神颤动。他闭了闭，努力让双目恢复澄澈，“圣上……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