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开玩笑的……其实还是没有、没有讨厌……”

起码他不会到心里有小锥敲打一般，阵阵刺痛。

“……长得好看，是王。”金的声音低下去，连那个刚抬起的笑容都支撑不住，表情慢慢垮了下去：“你也这么认为吗？你也觉得我的价值就是一张脸，和一个份吗？”

陈零咬了咬牙，还是没能说真正伤害金的话。

陈零越说越委屈，两发。但一扭，却看到金角划过一泪光。

“不会了。都是他们迫你，不是你勾引他们。你只会勾引我一个人。”

他疼得要命，浑酸无力，自己一副悲惨样，却反倒慌地安起金来了：“什么叫没人过你啊，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是王，应该有的是人排着队来你吧，都不到我。”

似乎金也在盼望着他否定。

完过后，看到金愣怔的神情，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也是满脸泪。

毕竟金现在看他的神有些陌生。不像之前那样满是霸的占有和原始兽，反而有些失望……和乞求。

“对不起，对不起，陈零……对不起……”

他无奈地叹了气，“……你对我好，我就原谅你。”

“……你怎么还哭了。”

“……你、你还在哭吗？你别哭了，你先安我才对吧！很明显我的心理创伤比你严重吧，啊，还有创伤——”

金的确长了一张漂亮到有脆弱的脸，哪怕着这张脸迫了陈零好几次，还打过他羞辱过他，但此时此刻带了一悲伤的情绪，就立刻让陈零产生内疚，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陈零不知所措地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放在了金的背上。

陈零惊呆了，艰难地辩解了一声，但面对金几滴泪的神情，这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但他却希望金不要说了。他不想看到灵族的王脆弱地抱着他的肩说抱歉。他甚至宁愿看到暴着惩罚他的金、用各过分的语言羞辱他的金、抚摸他全他玩他的金。不哪一，都比现在这幅脆弱的样要好。

“……”

“……陈零。”金狠狠地搂着陈零的腰和背，用力到像要把他自己的里一般。

他一气，恼怒：“你怎么总曲解我的意思啊，妈的！瞳就是个第一次见我就我的混球，还主人，我恨不得打死他！”

“……嗯。我会对你很好的。”金直起，轻吻了陈零一，在很近的距离看他。

真可笑，自己哭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金就了一滴泪，他却先给金了泪。

“你真的过分，打我就算了，还这么曲解我。瞳搞我时候我一直被堵着嘴，上哪叫你的名字。我明明一直在等你过来救我，还跟瞳说等你过来就能给我报仇揍他。结果你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来打我……”

金的埋在陈零的肩上，看不清神，但他的在明显地颤抖着，似乎正在泣。顺的银长发垂到陈零的膛上，一晃一晃时仿佛羽扫过。

陈零忽然想，如果现在他肯定这个说法，会不会金就对他心灰意冷，不再纠缠他？

金直起，与陈零拉开一段距离，轻声：“所以瞳现后，你就觉得我可以被他取代，成为你的新主人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难得受到金仍旧是个不成熟的少年。

金挲着陈零的后背，一边亲吻陈零的角，一边轻声说：“莱芒也好瞳也好，都是他

没两下，忽然被金拉住胳臂，接着被用力扯一个温宽厚的怀抱。

他忍上发的痛，挣扎着坐起，伸手去了金的泪。

陈零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蛊，金带着哭腔的脆弱声音、伏在他肩上的颤动，用力到勒疼他的拥抱，这一切……都让他到酸楚。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你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你讨厌我，厌倦我，害怕你会被别人夺走……”

他对自己说，这个歉是他应得的。金就是对他了许多过分的事情，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覆盖的。

“……”

陈零的肩膀被什么东西沾。

陈零听到金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歉，愣了一愣。

“……”

陈零立刻收回了手，扭过，用胳膊胡蹭去了自己脸上的泪，小声：“……你有什么可哭的。”

金又微笑起来。这笑容大概练习过，不什么时候都笑得一模一样，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样，本看不他的心里所想。但练过的笑容藏得住情，睛却藏不住。他的角迅速红起来，金双瞳中似乎有光划过。

金的睛着泪时更加漂亮了，仿佛光溢彩的琉璃一般。陈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错开了神，小声：“你不会再说我勾引谁之类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