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会想办法帮你理掉气味的。来，我们开始吧，我想去了。”壬把手伸到陈零的衣服里，轻轻摸了一圈他的腰腹，问：“你喜从正面还是背面来？”

壬在陈零的里转了一圈，拇指对着纹的痕迹压，轻轻一碰陈零就浑颤抖，两手抓着地面，虽然压抑着叫声，但连呼都又急又。

壬俯下，凑到陈零耳边，问：“你希望我在的时候对你暴一吗？”

“不希望！”陈零呼越发急促，不自觉地翘了一，习惯地把小给壬看。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摆如此诱惑的姿势，还恼羞成怒地骂：“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磨蹭，果然一直是被人的那个，如果你不想我，就换我来上你好吗？！”

“……零。你要总是反悔，我也是会生气的。我不想迫你，可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

“是这样来的印记吗？好像……还要更用力一。哎，这样好玩吗？其实我不太理解。”

“我还想要找找你的，结果你里全都是。”壬轻笑一声：“和你好方便啊。前戏也不用，也不用找，直

他本来还想多一会前戏，让陈零充分兴奋起来。但没想到这么快陈零就了，还故意摆那姿势，说那些话引诱他。

“我、我不想了。”陈零慌慌张张地把提了上来。他可不想让壬看到这些羞耻的痕迹。

哪知陈零居然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那……那你要保证不在我上留下能被金闻到的气息。”

“都、都行……你能不能快，不要问了。”

壬突然在陈零的上拍了一掌。

陈零两手捂着脸，跪坐在地上，简直羞愤死。近些日习惯了和金，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羞耻的觉了。

“……”壬眯了眯睛，在陈零上的手用力了一些：“零，你很会挑逗呢。”

有些抗拒让他上，他还以为陈零听了会转就走。

壬蹲下来，像是研究一样认真盯着陈零的看，在随意摸了两把，居然摸到一手的。

这一掌力度很轻，但想到他是在被金的前男友、并且还是一个那么漂亮的男孩打，陈零两一下下来，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是谁纹的，怎么那么多废话……呃！……呜，轻、轻……”

他想起昨天晚上金在他上留下了很多印记。金在完之后都会给他清理治愈，但有的时候会故意把印留下，第二天看着这些红痕，金会更兴奋。

“……昨晚的？”壬径直抚摸上去，看着陈零被摸得浑颤抖，微笑：“这么激烈呀。”

他想转过解释两句，壬却一把住他的后背，将他上半压到墙上，另一只手快速扒下他的，两带着掌印和吻痕的白。

“如果你喜，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对这玩法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让你兴奋起来，我也愿意的。”

“……”

陈零平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金一去他就只会浪叫，姿势也完全由金摆布。但现在壬问的这一句，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掌握了分主动权，还让羞耻度更上升了一些。

“什么挑逗，我哪里……啊啊！啊啊啊……”

壬一愣，然后微笑起来：“……这样的话，好像有偷情的觉呢。零，你很会玩嘛。”

“……零，你了。”壬一挑眉，笑了起来：“你这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怎么还一直拒绝我呢？……哦，我知了，你喜这被迫的情趣，是不是？打也是你要求金哥哥的吧？他确实会满足床伴的一切要求，不自己有没有兴趣。”

“这里有个纹呢，真情。没想到你居然会印在这个位置……我还以为我算开放的，但还是比不过你。”壬盯着陈零的，问：“谁给你纹的？金哥哥吗，还是你以前的主人，或者是你求不满的时候上去刺激自己的？”

壬把手指了陈零的后里。

他了陈零右上明显的掌印，说：“金哥哥打你了吗？好奇怪，他应该不是会在床上施加暴力的人啊。”

“那就先从后面吧。”壬温柔地说：“零，转过去，把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好吗？”

壬语气平平，倒是听不怒意来，不过这冷静的态度反而让陈零张起来。

……玩个球啊！他是害怕被金闻来了，白天被壬完，晚上还得被金打。

“……我不……我不是……”

壬刚稍微用力了，陈零就立刻翘起了，两自觉分开成方便别人的角度，一看就是经常被的样。

“……没有……呃啊！”

陈零红着脸转过，两手搭在上，缓慢地拉下去一，犹豫了一会，又改了主意。

……这还要让他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