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他上别人，却不仅被了了，还被打，被了……

“……零。你怎

然而……

陈零羞耻得受不了，这太折辱他的男尊严了。他用力推搡着壬的肩，几乎快要痛哭来，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哭腔：“去你的！我……我不要上你了……”

“不舒服吗？可是你明明就更了，我觉得到。”壬反手轻着陈零的，微笑：“这里也更了。”

“那换我来上你？”

陈零咬住自己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这实在太刺激了，不仅生理上很舒服，心理上也又满足又羞耻——满足在于他终于脱了，羞耻在于，这脱得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到现在还要嘴。

陈零一脚踹过去，被壬抓住脚腕，轻轻了。

这次连壬都有震惊。他本来是打算一会儿再把陈零的，没想到就这么蹭了两下，陈零就自己了来，就算是男也不至于这样，大概他实在是太了吧。

……或许，正是因为羞耻所以才更。

啪啪——

——然而这不是完全反过来了吗！

“……呜……”

啪——

“……”

”什么？我才不喜被打——”

陈零彻底哭了来。

“零，你太了。”壬说着，又好几个来回，把陈零夹得大，下被刺激得一弹一弹，已然。

“啊啊啊！唔唔！”

壬了然地笑了笑，说：“哦……我想到了，零你喜被打是吧？是我疏忽了，让你不够舒服。”

“零，现在舒服了吗？”

啪啪啪——

“你现在如愿以偿地上我了，觉如何？”壬微笑着挑拨陈零的，陈零呜嗯一声来，虚弱而羞愤地小声：“别那里——你、你起来一都不舒服！”

他现在的行为，只能用恼羞成怒来形容。

陈零终于知了，自己完全不是经验丰富的壬的对手。就算自己是攻的那方，的时候也好像他被一样。

壬看到陈零羞愤的表情，越发兴奋，连连拍打起来，把陈零的拍得更粉更。

“不！不不舒服！呃啊！……不要打我了！”

壬的技术实在太好，不是在上还是在下，都能在最短时间里把对方送上。陈零本来就是男，没受过这刺激，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被金调教，早就和往日不同，下一被就整个人起来，连直起腰都难，更别说占据主动方了。

他也知自己这样是无理取闹，但实在是……太气人了。他好不容易想从壬上找回自信，结果只是被加倍羞辱了一番。壬一脸“我不是故意的”的无辜表情，只会加他的羞耻，而不会缓解他一气愤。

他就要起陈零的下，然而这一下起得过快，又因为着急而下意识夹了几下，没想到无意间的两个动作，竟激得陈零直接了来。

怎么会这样！

壬又伸手拍了两下，抬手时手指还不老实地勾了下陈零边的纹，又对着那还微微敞开的小了两下。这次就算陈零脑没反应过来，也有了反应。他羞得浑上下都红起来，泪都快下，张着嘴半天却什么都没说来。但即使这么羞耻了，下却更了几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象中，应该是自己霸气侧漏地掀翻壬，然后凶猛地去，壬在他下连连浪叫，自己则气都不不慢，一边还能一边说羞辱对方的话。

“……”

陈零角下一滴泪。

……怎么……会这样。

壬就等这句话，他现在非常想陈零，被陈零则基本没什么觉，唯一的快只来自于调戏陈零，看看他那羞愤的表情。

他觉被羞辱了，还是自己放了狠话后，被事实狠狠羞辱打脸。而壬那副惊讶的表情更让他恨不得找个石块撞死自己。

壬打得并没用力，和拍上去差不多，有声音没痛。但陈零却完全愣住了，一时大脑宕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脸，侧过，下去的还着白，红微微撅起，不知羞地暴着。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诱人。

……别说五分钟了，三分钟都没有。

陈零一句反驳的话没说完，上先挨了一掌。

壬吞了下，不自觉地握住自己依然立的下，柔声：“……零，我再上你一次，好不好。”

陈零的时候，壬已经离开了他的。陈零的下直接翘起来，全到自己小腹上去了。他搐着，浑，上还有被拍打的痕迹，淋淋的，不知的还以为刚刚被上的是他。

他真的变不回从前了。

整个蹭了一遍。

更何况，金已经教会他在到快时叫来。浪的声音完全不受他控制地一波一波挤来，明明他是人的那个，却叫得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