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比那些被着说来的“我你”还要更加亲密，更加充满意。

“我……没想杀你，我怎么可能那样。只是刚才有些没控制住情绪，我以为你又要逃……”

陈零只被他哭过，平常都是又作死又嘴的欠揍样，从来没有平白无故就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

金上一秒还又气又恨，脑中甚至在思考该如何置第二次擅自逃跑的陈零，哪想到会突然收到陈零这告白一般的话语——

还带着哭泣余韵的鼻音，听上去十足委屈。

金愣愣地看着他。

“我连这破玩意都带在上，我往哪逃？”他红着睛瞪着金，恨恨地说：“你的是人事吗，我专门跑来看你生日会，你就这么对我，又打我又我脖，你是想杀了我吗？”

“我想见你！”

但听上去，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金见怀里的人只是地泣，并不说话，越发不知所措。他的手挪到陈零的上，了两下就要往里伸：“疼吗，我给你？”

金小心翼翼地伸手，试图不冒犯不暴地再次抱住陈零，神情中甚至有一丝讨好的意思：“对不起，我没想到……我……我又一次误解你了。”

陈零低着，伸手捂住了嘴。

糟糕，他忍不住笑容。

这副可怜的模样转过时，金还以为陈零被他吓哭了，一瞬间某怜惜的情绪盖过了气愤，他惊讶地松了松手指。

陈零额上冒冷汗来。

陈零心，你不用消气

如果他真囚禁了陈零，怎么能听到这么可的“想见你”呢？

怎么着歉突然开始扰了？

“想见你”。

陈零嘶喊。

“淦啊呜呜……”

金觉心被什么住了一般。这样的陈零，让他又歉疚，又心疼，又……有些兴奋。

不知于什么心理，他还喜听金这样有些慌张的歉的。

陈零没有抗拒，沉默地接受了他的拥抱，想听听这家伙还能说什么来。

金一下收了手，张了张嘴，局促地辩解：“我不是……”

陈零重重推开金的肩膀，掏联络摔到桌上。

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

就好像囚犯上刑场前忽然收到了赦免书，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是激动，喜悦……接下来是慌张。

他忽然到要把他淹没一般剧烈的愧疚。陈零在乎他，想见他，可能之前不好意思明说，才会来这里偷偷地看他。可他却这样的事来，刚才还想着把陈零拴起来，用链，或者打断。

“你很生气吗？”金上前一步，从后面轻轻搂住了陈零的腰，轻声：“陈零，要我什么你才会消气？”

“你……”

可能是被金压迫久了，他好喜金这样讨好他的觉。他觉得浑舒畅，也不怕了也不气了，心中只有一奇异的开心。

“我就……我就看看你，不行吗？我就想看你了，想听你演讲，在你成人生日上想稍微参与一下，不行吗？！”

他本意是用微弱的疼痛帮助自己挤几滴泪来，不过这一下咬得有些太狠了，圈迅速泛红，嘴大张，微微探来，一边着泪一边嘶嘶地着气。

下一秒，他就疼得哭声来。

是啊……当然害怕了，你这和拿刀架在我脖上有什么区别！陈零心里暗暗：你可别怪我离开你，也别怪我骗你，都是你自己格太极端，谁他妈敢在你边待着啊。

“……”

“……你为什么发抖？”金的手指用力了几分，已经是让陈零到有些呼困难的力度，语气淡淡的，声音却很低沉，像是努力压抑某剧烈的情。“陈零，你很害怕？”

陈零闭上，狠狠咬住自己的——

陈零表情扭曲了一瞬，伸手推开了金，自己慢慢提上，背过不去看金，低声：“不用了。我都被你打习惯了，没怎么疼。”

他也不是故意喊这么大声，主要是实在太疼，说着谎又有心虚，声音难免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