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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祭月节,鞑靼大王大宴五胡各bu首领,饱尝mei食mei酒的同时,还提供mei人供诸首领行乐。
mei酒佳人,汉乐胡舞,觥筹jiao错间shen着各se纱衣、曼妙shen姿若隐若现的mei人掀起香风阵阵,或依偎或被搂抱在各族各bu的英雄大汉怀中,qiang烈的雄xing气息与jiaoruan少年们散发的阵阵rou香如cui情药般让人意luan情迷,想必就是汉人皇帝都没见过这般旖旎yin靡的香艳场景。
“听说这次鞑靼大军一举大胜,全靠右贤王麾下各bu勇士的骁勇,我们乃蛮bu特意选了四名绝semei人,特奉于大王与左右贤王,希望鞑靼能永世昌盛,蔽护我sai外诸族!”酒宴正酣,一曲舞毕,一名留着辫子长须的孔武男子起shen,对坐在主位的鞑靼大王行了个单膝跪礼,又分别对两侧的左右贤王作抱拳礼,朝帐门方向一挥手,很快便从珠帘外款步走进两男两女、以纱巾覆面的纤ruanmei人来。
良玉正靠在呼延图的怀中被贴shen搂着,浅栖更加懂事,不时替主人斟酒喂菜,忙完了才依偎在男人shen侧,乖巧顺从极了。
呼延图如今不仅在本族中如日中天,在整个sai上诸族中也是zhong人拉拢讨好的对象,隔bi羌王怀中也正抚弄着一名汉nu,yan睛却不自觉被呼延图怀中的两名少年xi引,不禁叹dao:“大王这二位mei人一柔一俏,着实可心极了!”
呼延图哈哈大笑,良玉与浅栖都是他自己挑的,自然也认为怀中这俩最好,随手拍了拍良玉胖嘟嘟的pigu,拍得feimei的tunrou直打颤。
呼延图的两名chong儿皆是一袭纱衣,一蓝一白,下shen着一件堪堪包裹shen前雀儿的里ku,后dang连着南海珍珠串成的珠串,正好卡在小xue里,把二人丰满浑圆的小pigu完mei地展示chu来,爬行伺候间一扭一扭地,不时榨chuxue腔中的mizhi来,把珍珠沾得水光崭亮,惹得众sai外男子jiba涨得难受。
“怎么又来了一个...”良玉手择了颗manai子putao放进嘴里,习惯xing地yun了青葱般的指尖一口,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惑人的媚气,他没听羌王是怎么夸他俩的,目光一直停在帐中空地四名乃蛮mei人的shen上,鼓着脸不满地嘟哝了一句。
“又嘚吧什么?”呼延图可没心思照guan这小chong心中的醋坛子,抓了手中的tunrou一把,疼得男孩惊呼chu声。
“恭喜大王又得mei人入怀,良玉不敢有怨言...”良玉吊着漂亮的大yan睛瞥了男人一yan,酸得空气里都能闻见醋味。
浅栖乖巧良玉妒意大,在呼延图这儿都被当成小孩儿闹脾气,平时耍赖撒jiao没事,要真闹大了狠狠打一顿pigu也就消停了,两个小nu倒也相安无事,近段时间甚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了。
“醋得你。”呼延图揪了人小鼻子一把,这tou又凑过脸去和浅栖嘴对嘴喝manai酒,浅栖不胜酒力,才陪男人喝了两杯脸上就显了绯se,目中秋水liu转,诱人极了。
鼓乐声再度响起,帐内chunseyunong1,四名mei人各自走向新主——左贤王极好女se抱得名丰rufeitun的艳丽女子,右贤王好男se自然分得一名碧蓝瞳仁的乃蛮少年,余下一男一女分侍鞑靼王左右,纱巾下的若隐若现透着姣好的面容。
自新来的nai蛮少年落座后,良玉的脸se便没有好过,缠得呼延图愈发得jin,生怕男人的大手忍不住去摸摸那名肌肤胜雪的少年似的,浅栖心中虽也有些酸涩,却依旧如平日般和顺,给来人腾了些位置,冲人微笑点了点tou。
“吃喝尽了兴,快活的事也少不了,我们鞑靼为各位大王准备了最活se生香的表演,这便开始吧!”随着愈加喧腾的鼓乐声响起,一名中年的鞑靼司仪在帐中宣布dao,从帐外鱼贯而入两排侍者,在每位大王的矮几对面越一米chu1铺上张宣纸,叫人捉摸不着tou脑。
得到指令,每名bu族首领怀中的汉人小nu们便训练有素地离开主人的怀抱,脸上挂着媚笑,翩然汇聚到帐中空地上,随着乐曲扭动腰肢,边tiao边朝一个方向移动,或是薄纱、或是ruan缎的衣袍顺着莹然生光的pi肤hua下,再到里ku脱尽全shen赤luo,随机地停在另一名首领的矮几前。
帐中一juju雪白的routi晃得人yanhua,有些少年的小pigu还红zhong着,想必宴会前一日才刚刚受到责罚,有名长相俏pi的男孩tun上更是青紫瘀伤未褪,ding着个紫pigutiao艳舞,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热烈的鼓点戛然而止,转为悠扬的胡笛chui奏,小nu们这便就着宣纸席地坐下,仰面摆chu诱人的姿势,或纯真无邪、或风sao可人地面对另一张男人的脸。
雪白的纸张比圆tun大些,少年们这时张开双tui,首领们这才看到那双tui间的秘地更有玄机。
这些汉地来的jiaonu们生来便只有伺候男人一个功能,自然保养得当,承受玩弄与cao1干的后xue粉nenshirun,干净得一gen多余的yinmao都没有,从那一个个jin致褶皱的后xue中伸chugen细绳,随着轻轻蠕缩的xue口而时短时长。
“群banghan珠开始!谁最先将shen下的宣纸浸透,谁便可免去狗爬笞tun的责罚!”司仪官敲响大鼓,宣布完规则话音刚落,众bu首领便纷纷啧啧称奇起来,饶有兴味地期待接下来的比赛。
听到开始的鼓声,事先排演过数次的少年们玉指便探进两gu间,扯住细绳向外慢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