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当年也不过上小学一年级吧？怎么翻过院墙，爬上那个老大爷的屋的呢？

“你还记不记得在小时候，我帮你偷过一个灯笼。”徐森问。

“我知他喜喝酒，而且还很馋，但是只要喝了酒，他晚上就会睡得特别死。”

“至少，现在你是属于我的。”

徐森也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摸邵立又短又的发茬。

徐森压低的声音忽然变得撕裂起来，仿佛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忽然爆发。

“其实吧，我不是真的想要那个灯笼。”

“所以，那天下午，我特地拿了我爸的酒放在他家门。”

“那是为什么？”徐森侧过脸，看向邵立。

“你应该清楚，我愿意为你任何事情。可是我唯独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你欺骗！”

“立。”徐森抱住前昏睡的少年，将脸颊贴在对方的上，听着腔里沉稳的心声。

“你知不知，我是怎么摘的那个灯笼？”徐森问。

徐森问着，翻开邵立的睑，观察瞳孔的变化。

“嗯。”

“因为那个大爷特别凶，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气一气他。结果没有想到，你真的把那个灯笼给摘回来了。”

少年那熟悉的温度和气味，让他立刻觉得平静了一些。

是啊，他是怎么摘的呢？

而邵立全无反应，即使面对的灯光，他的瞳孔也不会收缩，仿佛所有的意识都已经从他的里被剥离了一般。

徐森的手指颤抖起来，立刻在少年温修长的脖上。

然而，理却在最后一刻让他悬崖勒，选择了另一条路。

邵立微笑着，里像是蒙着一层迷离的雾气。

“他捡了酒回去，果然喝得一滴不剩。”

“我很早的时候就知你不喜那个大爷了，所以一直都在观察他。”

“记得啊，巷那个大爷家的嘛，你还因为偷灯笼挨了一顿揍呢。”

“嗯？我怎么可能知？”邵立回答得漫不经心，但也不禁思考起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邵立竟觉得脑里一片混沌，依稀间只能听到徐森在自己耳边低沉说着什么。

这亲昵的动作让邵立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此刻困倦得厉害，也就任由着徐森胡作非为了。

徐森收手掌，握住邵立的脖，直到对方因为呼不畅而本能的挣扎起来，他才如电一般的松开自己的手，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恐惧不已。

解开邵立的衣服之前，徐森用一沉醉且颤抖的语调，自顾自的呢喃。

徐森说着，再一次侧目看向邵立。

“立，你睡着了吗？”

“我就等他晚上睡死了，再沿着他家院外的那棵歪脖树爬去，把灯笼给摘了下来，不费灰之力。”

刚才的一瞬间，他是真的恨不得邵立就这样永远沉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早在邵立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小的脸颊上有一块红的痕迹，尽已经被拭过，但余下的那一红痕在徐森里仍旧像闪烁的警示灯一样刺。

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个少年永远锁在自己的边。

邵立双闭，一动不动，鼻腔里发厚重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