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人留意的。”兰特严肃起来。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梅特妮半倚着扶手看着他。

兰特弯了弯睛，“你猜。”

金红的眸看向她，“想来陛下应该不是来跟我探讨我和国王之间的关系的，还请直言吧。”

年轻的君王拿着画，看着上面冰雪铸成的堡垒，好奇地问他：“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寒冷的地方吗？竟然没有一生机。”

“哦呵，他听见这话恐怕要难过了。”

他与王后分别，又在前碰到了国王。利奥岔着坐在坛上，两手揪着草。

梅特妮王后噙着笑走来，她看起来大方得，不像有的贵族夫人那样咄咄人——有的贵族夫人看见他简直像兔见了豺狼一样张兮兮，尽兰特对他们的丈夫毫无兴趣。

“陛下这是何意？”

“没什么，就是听到有个传说罢了。”梅特妮笑笑，然而兰特却看到她底的瑟缩。

家威廉总是很有耐心地在等他，兰特看见他也不禁松了一气。

小利奥皱着眉，“那多冷啊，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生活？”

“你的父母呢？他们也在那里？”

“公爵阁下真如传闻中迷人。”

“你关心她都不关心我？”

“嗯哼。”

“因为我生在那。”

梅特妮用扇掩笑了笑，“我自己的丈夫看你是什么神我很清楚，不过阁下不必担心，像我们这人有些情人，说去也就是风韵事罢了，无伤大雅。”

小利奥转换了话题，“德华叔叔也往北边去了，他总是给我写信，他说你会来接替他的位置。”

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兰特回神向后看，卫兵开着门迎接王后到来。

“陛下过誉了。”

他径直朝门走去，把国王远远抛在了后。

那都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利奥没比他的现在的小德华大多少，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还会天真地问他，可不可以把这幅画送给自己。

兰特走了过去，“陛下，注意王后边的人。”

还年幼的君王，向他索要了一只画笔和一块画板，这个场景才在他手中凝成永恒。

永生的永生，是死亡的永生，这毒药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起码在德华离去之后再没有现过。

“她有没有问题我不知，不过你别让她事。”他说完便想走，国王一把抓住他的手站起来。

小利奥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红着脸跑远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你会接替他的位置？”

利奥抬看他，“梅特妮有问题？”

兰特也淡淡笑笑，“陛下放心好了，我和国王陛下以前没有什么，今后也不会有什么。”

梅特妮的笑容淡了些，她有些迟疑地把扇放下：“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阁下，永生，真的能让人永生吗？”

兰特皱着眉把手来，“陛下，为了莫科罗的平安，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还有，科利亚克的那批货我会压一下，其他的，就不必我多说了。”

“哦，抱歉，”小利奥了愧疚的神，虽然兰特也不知他在愧疚什么。

“有啊，我就从那里来。”

作为回报，他帮利奥除掉了一直心怀不轨的王叔——他把那个老榨了——照律法他本来要受刑，不过德华请求国王将爵位赠予了兰特，于是他成为了一个来历莫名的公爵。

兰特撑着脸眨眨，“父母是什么？”

兰特行了个标准的贵族吻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