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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卿在这座山上里待了十几天,不是在水里就是在床上,内伤迟迟未愈多半是因为谢风策成日拖着他宣yin。
竹屋里就这一张床,谢风策每晚就在这张床上分开也卿两条细长的tui,埋进huaxue里xitianyin玩,把nenxue照顾的水liu不止,chou搐的绞住男人有力的she2genpen了一次又一次,再让也卿yan睫shirun愠怒的垂tou替他手yin,最后抱着mei人柔ruan白nen的shen子一觉睡到天微亮。
短短几日也卿的shen子就被人玩了个遍,shen上的吻痕还未消退便又添了新的,两条tui下地都在轻微打摆,naitou和huachun裹着的rou豆都被xi得红zhong涨大,碰一下便又酸又麻,往日粉nen的roufeng如今艳红不堪,若不是那xue口看着还是又jin又窄,不然真像是被男人干透了才会有的模样。
也卿昔日是风光无限的魔教教主,武功天下罕逢敌手,世人见他无不敬畏,如今落到这般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看谢风策吃他huaxue时那shen邃难测的yan神,好似yu念随时会冲破lun理dao德的牢笼,把那gen又cu又tang的骇人xingqi嵌进他的roudao里。
也卿双xing之shen,自己也不清楚是否有生育能力,若是真被谢风策给干了那只会不知羞耻的滴着水的xue了,说不准真的还能给谢风策生个孩子。
也卿只消一想便toupi发麻,外tou虽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但也好过被自己徒弟睡完还要替自己徒弟传宗接代。
谢风策这些日子里也下过几次山,去买些干粮和伤药就回来,也卿几次想逃,但谢风策每次临下山前都把也卿压在shen下又亲又摸又抱,把人玩的huaxue滴lou腰酸tuiruan的昏睡过去,才打理干净双方shen上的狼藉,施施然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衣冠整齐的离去。
今日谢风策回来时,也卿还蜷着shen子躺在床上瞌睡,薄被没有遮住的脖颈间尽是红痕,与细nen的白rou贴合成一副yin靡的画面。
这个人是他的。
谢风策心里突然冒chu这个奇异的念tou,让他心tiao莫名加了速,心tou发热。
他十五六岁时也卿也不过刚刚二十,却已经早就坐上了落凤教的教主之位,那时也卿还比他高几分,shen姿修长穿一shen红衣,乌发白肤,眉yan艳丽五官jing1致,是个落入凡尘就会被想睡他的人踏破门槛的大mei人,他几次在教中都听见有人窃窃的用下liu的话语意yin也卿,也都被他手起刀落的干脆给剁了。
也卿那时也是真心拿他当徒弟,并不计较宝贝徒弟剁了他几个无足轻重的教众。但也卿xing格比较懒散,平日里不怎么在乎谢风策干了什么有没有乖乖练功,也很难想象魔教教主竟然意外的好说话,往往薄chun一勾盈盈一笑便答应了,也往往盈盈一笑便将人封了hou,是非善恶都在他一念之间,是个非常纯粹的恶人。
当年谢风策还会以切磋为由占住也卿目光的短暂停留,也卿比武时从不放水,每次都落得一shen伤,也卿也因为这shen伤多关照他两分,边笑骂他榆木边替他上药。
谢风策那时最是少年意气,尊他敬他爱他,自认为与也卿情非泛泛,没想到最后竟被他像丢掉一只狗一样从落凤山丢了chu去。
恨与情意jiao加,难以言明,他不动声se的看着熟睡中的也卿,想十倍的从他shen上报复回来,让也卿在他shen下用nenxuehan他的jiba,又哭又叫的喊不要。背德的世俗只是个幌子,他年少时便杀人如切菜,迟疑至今确实让他自己都有些不解。
既不解,那便不解。
谢风策脱了一件外衫便翻shen上了床,一手勾住也卿的腰把人抱进怀里,压在shen下像个下九liu的宵小般嗅着也卿脖颈间的香气。
彼时也卿正放松着shen子假装熟睡,他ti力缓好不少,本想趁着谢风策chu门未归直接逃走,但他刚下床,脚步声就从远chu1响起,计划只好暂时作罢。
方才谢风策只是站在床边看他,他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装睡,现在被人搂进怀里,这个混账多半又要对他进行些欺师灭祖的不雅举动,他不得不“悠悠转醒”。
两人四目相对,也卿用手肘ding着谢风策示意他松手。
谢风策英俊的脸上藏了半分郁气,没有理会这点挣动,反而更往下压了半分,把也卿困在他和床之间,十分诚实的低声dao:“我想要你。”
也卿被罩在男人guntang的xiong膛之下,这个被压制的姿势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你能不能不要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像个畜生。”
也卿自己大抵不知dao,他这张艳丽bi1人的漂亮脸上皱着眉暗han怒意的时候最是动人,像盛极的hua,勾的谢风策xingqi涨的发疼。
被人明着骂了,谢风策也不生气,只将手从也卿的里衣里探进去握着半边nai包rounie:“还有更畜生的,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