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遥远的记忆，以及此时的情形，似乎重叠在一起，尽是不同的容貌，不同的声音，尽已经过去了一千年，然而相同的灵魂波动，相同的格，相同的习惯，还是让他一就能认对面的人，就是他等了许久的人。

零并没有去看那名侍从，而是耐心细致地回答着洛凡的疑问。

零的瞳在黑与红之间急速切换着，速度慢慢变缓，最终停留在黑。

在宴会上应该有不少人，可以找人打探打探，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向零询问呢？

洛凡了被攥红的手腕，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没什么，我在你发呆的时候这些的确有图谋不轨的嫌疑嘛。”

洛凡挣扎了一下，不知怎的似乎更加刺激了零，被握得更。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着燕尾服的侍从匆匆地走了来，单膝跪地恭敬的说：“晚宴已经准备妥当了，请问您是要现在就去参加吗？”

“我之前在你昏迷时检查过了，你的虽然可以短暂行走，但还没有痊愈，还是尽量减少使用频率比较好。”他还拿过一张毯轻轻盖住洛凡的双。

走门，是一片繁华绮丽的园，而且极富意趣的是，这里不知被谁设置了幻术法，营造了夏秋冬四季的景都聚集在了一座园林之中，中间的过渡有着朦胧的渐变，使得本该对比鲜明到突兀的风景十分洽得存在于此。

零被嘴角的惊得回过神，一把握住洛凡的手。

洛凡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景，他扯了扯零的衣服：“这是什么法，能教我吗？”

说实话洛凡对这样的晚会也并不是很兴趣，但是他估摸着，也不知这里是哪里，应该怎么回去地球联盟。

零有些晃神，片刻后才低低得笑了：“当然可以，包教包会。”

“一个普通的宴会罢了，每个月举办一次”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你想去看一看吗？”

“对不起，我…我没疼你吧，我…”他有些语无次得想要解释些什么。

零中的笑意越发得郁。他唤人推来一把椅，轻轻把洛凡抱了上去，住了洛凡挣扎着想要起的动作。

他之前试探得想要问，却被零上突然暴涨的恐怖气息阻止了。

零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

洛凡一脸疑惑地看着对面那个发着呆，连饭落在嘴边，摇摇坠了都没有回过神的家伙，他小声叫了一下没有回应，想了想他还是拿起旁边的巾准备给他抹掉嘴边的残渣。

给哥哥。

他的瞳孔慢慢聚焦，然后停留在相连的手上，仿佛被静电了一般迅速放开。

洛凡轻轻拿起一旁的纸巾了嘴上的污渍，然后装作是随意地说：“好啊，正巧我对这也很兴趣呢。”

他总觉得，一旦问，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洛凡呆呆地重复了一句：“晚宴？”

毕竟，这是他曾经最喜的法。

洛凡就这么被推着一起去了晚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