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在这种情况下被抚摸揉按,卫可勤的掌心微微隆起贴着他肚子里存放胎珠的位置捏了捏:“你要是听话些,就不必受这罪了。”
卫可勤责怪似的说。
鲛人没了反应,呆滞地悬在空中,像是已经昏迷。
“晕了?”卫可勤掀开他的眼罩,发现鲛人水蓝的眼睛还睁着,但是已经没了焦距,仿佛被刚才那一按给抽走了神魂,卫可勤几乎要笑出来,自己居然把一条鱼给玩弄得失神了,“这就想结束?还早呢。”
鲛人瘫软着被放到地面上,尾巴上的肉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粘腻,一根粗大的肉棍抵上了肉缝,鲛人的毫无反应地望着天空,望着那还差一点就能圆满的皎洁明月。
肉缝被紫红的肉柱塞进来,深入…深入…抵上早就被淫水泡得酸软的宫口,稍微捅了捅就破开那处,进入了胞宫。
肉柱还在前进,两条在肚子里不停捣弄的血虫在肉柱的激励下更是大幅度地撞击着宫壁,把鲛人的身子撞得轻轻抖动。
滚烫的肉棒触碰到了那颗珠子。
在鲛人的肚子里成长了一个月的珠子散发着浑厚的灵气,把接触到这灵气的肉棒滋养得更加粗大。
“醒不过来,不如就让我弄坏你吧?”
“噗嗤”
“噗嗤”
肉棒全数抽出,再连根插入,把鲛珠顶上宫壁,用手隔着肚皮捏住把玩,再在抽出肉棒的同时松开手掌让鲛珠沉坠进鲛人的肚子。
一次,两次,三次……
鲛人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噗嗤”
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噗嗤”
“不…”
“噗嗤”
“不要……”
卫可勤危险地狞笑着,声音如往常一样温柔:“小鲛……我把你彻底弄坏好不好?”
肉棒再次狠入,没再急着抽出,而是就着鲛人细碎的呻吟声射出了滚烫的浊液,全部浇到鲛人的小腹里。
两条血虫充盈起来。
肉棒在第一时间抽了出去,彻彻底底。
鲛人呆滞地把眼珠转向自己的下腹,看着它慢慢变大,看着它缓缓起伏,像是……蛇在游动。
鲛人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不……”
肚子里的淫虫开始蠕动,寻找着出口。
宫口从内部被挤压。
“求求你……”
碰撞。
“可勤……求你……”鲛人预料到了什么。
宫口从内部被“扑哧”撞开,穴肉从里往外被插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