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个俊美的男性雕塑，那个男子双目微阖，盘腿而坐，双手拈花放在腿上，看上去就是一般的佛像。

然而在神像的胯下，竖着一根儿臂粗长的金色阳具。神像的身体都是暗沉的铜黄色，唯有这阳具是金灿灿的，像是被人特意保养过。

“这是……”趁着齐子苍失了力气，二人抱着他的屁股和腿将他抬了起来，背对着神像悬在空中。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

齐子苍挣扎起来，双腿不住乱踢，被二人抓住手，掰开腿，将花穴的入口对准了金灿灿的巨大龟头。

“不要！不要！你们干什么！！你们说了不插进去！！！”齐子苍吓得不行，花穴已经触碰到冰凉的金柱。

“我们说的是自己不插进去。”原舒奸笑，“可没说不插其他东西。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个破庙吗？”

金柱缓缓被花穴包裹。

“不……”

“因为据说，只要给神像献祭一位处子，”吴方才伸出中指揉弄他的花核，“就能实现一个愿望，我们虽然不信，但是……这能让你留下最痛苦的回忆不是吗？你这样张狂，好像谁都不配和你比肩，那就让神来给你开了身子。”

金柱顶上了体内的薄膜。

“疼……不要……求你们……”齐子苍绝望地祈求。

“不要？那你说些好听的，我们就停手。”原舒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招惹你们，你们停手，我转到府学去……再不出现在你们面前…”齐子苍哭道，俊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和黑灰，看上去好不可怜。

“哼！你是说我们考不上府学吗！？”吴方才一怒，也不再往下压，直接松了手，原舒稍慢些，也一起松了。

“不要！！！”齐子苍仰起头，绝望地张大了嘴。

花穴在身子的重量下被金柱穿刺而入，撕裂的痛苦将齐子苍淹没，破身的剧痛和花穴被胀大的酸痛交织在一起，齐子苍痛哭失声:“不……身体……破开了……”

“啊啊啊…”

“叫出来，大声点。”原舒抬起齐子苍的屁股，又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处女血流淌出来，染红了金灿灿的神根。

吴方才用力掐住他的花核，挤出齐子苍绝望的惨叫。

二人凌虐般地折磨他，折磨这个比他们才华出众的柔弱书生，齐子苍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双手从身后捉住了他的腰肢，将他抬起又放下，一瞬间，剧痛突然被快感取代，齐子苍呜咽一声，被迫苏醒意识。

身上的掐扯突然停止，屁股上的手也松开了，齐子苍睁眼，看到的是两个同窗在他身前几尺的位置充满恐惧地望着他。他们的手早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