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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兰开斯特睁开了yan睛。
安正在发烧。他缩在狼王的右臂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chun齿间不时发chu破碎的shenyin。两条秀致的眉mao微微皱在一起,yan尾chaoshi,细腻的pi肤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
兰开斯特拧起眉,摸了摸安的前额,心想别是冻着了。安皱起鼻子,下意识地gun到他怀抱里,hanhan糊糊地说:“……我好热。”
兰开斯特的ti温偏低,安把他当成了降温的冰块,在他shen上拱来拱去,像小猪一样。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找药,被安拽住袖子,把烧得很热的脸埋进他冰凉的手心里,摇了摇tou:“不要走……我好热,要热化了,你摸摸。”
兰开斯特想收回手,却被烧得yun乎乎的安拉jin了手腕,沿着火tang的shenti一路chu2碰下去。被子底下,安什么也没穿,光luo的四肢在床单上平摊开,像剪开了口的水包一样liu着水。兰开斯特凉凉huahua的手让他gan觉很舒服,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蹭,用对方的指腹仔仔细细地磨过了全shen,最后碰到了双tui之间。
兰开斯特才发现他不知dao什么时候已经全shi透了。他收拢了手指,指尖却摸到了安的yindi,安低低叫了一声,大tui内侧的肌rou痉挛着夹jin了兰开斯特的手指,小guyinye汨汨地从xuefeng间渗漏chu来,liu过会yin和piyan,沾到新换的床单上。
他chu2电似的缩回手,安急得想哭,他这次没再装睡,是真的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他gan觉shenti里好像容纳了一团火,zhong胀的扁桃ti又刺又yang,焦干的chun传来干裂般的痛gan。而最难忍的是下ti,xingqi不知什么时候异常兴奋地ting立起来,没被填满的rouxue饥渴地收缩着,被yu火烧得瘙yang难耐。
“摸摸我、我里面好tang,给我降降温好不好……”
兰开斯特看着他反常的反应,慢慢意识到了什么。
最近他的易gan期快到了。易gan期的信息素会让周围的成年生wu被动进入发情状态,前段时间他忙得过于焦tou烂额,差点忘记了这件事。
之前他在医生的建议下,在婚房里储备了几个一次xing止咬qi,以免发情时伤到伴侣。狼族兽人的信息素xianti大多生长在口腔内,方便通过噬咬来标记pei偶,因而这东西不仅能防止他们发情时luan咬人,还能遏制信息素的分mi。
他从床上起shen,在chou屉里找chu一次xing止咬qi,拆开dai上,又去接水找药。cui人xingyu的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单薄下去,安昏昏沉沉地咬着chun蹙着眉,yin水沿着大tuiliu了一pigu。兰开斯特又去接了杯水,找了药,伺候小祖宗似的送到他面前。
“过来吃药。”
安置若罔闻,还在迷惑为什么刚刚的气味变淡了。他的yan睛还没完全睁开,一副不怎么清醒的样子,在兰开斯特的怀里挨挨蹭蹭想找到刚刚的味dao,一扭tou不小心撞到了止咬qi的金属笼子边上。
“呜……对不起……”
他捂住红了一块的侧脸,隔着金属笼子想亲亲兰开斯特被他撞到的下ba,但是完全碰不到,louchu一个失魂落魄的表情。兰开斯特低着tou看他扭来扭去,把水喂到他chun边。
安接过水,又吞了一粒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杯里的清水,shi红的chunse上盈着一层水光。
兰开斯特从他手里拿走喝空的杯子,说:“睡吧,天还没亮。”
这里的夜晚很长,要到七点十分才会破晓。凌晨四点的天还是漆黑一片,唯有雪se映着些许微光。安丧气地点了点tou,窝到被子里睡觉,看上去乖得不像话。兰开斯特却没了睡意,坐到床角,打开光脑,看上面的未读消息。
他把屏幕刻意调到最暗,以免打扰枕边人的休息。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被窝里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夹杂着情难自抑制的小声shenyin。
他掀开被子一角,安正窝在被子里,看着他自wei。
安咬着被角,两只tui张得很开,纤长的手指sai进未被他填满过的roufeng里,小幅度choucha着,浑shen都红透了。察觉到兰开斯特的视线,他合起了双tui,绷jin了大tui内侧,抖索着pen了水。一gu热ye从yindao里缓缓liu了chu来,他红着yan看着兰开斯特,低声恳求dao:“帮帮我……”
兰开斯特把光脑放在一侧,由上而下地注视着他:“怎么帮?”
安的yan睛更红了,可怜baba的:“想要……”
兰开斯特本来就在易gan期,经不得撩拨。他撩开安的被子,问:“前面要,还是后面要?”
他其实是想温和地问chu来,但他长得凶,什么温柔ti现在三白yan上都是yinyin冷冷的。安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