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脸。

爸爸睁开惺忪睡眼，疑惑地望向身上的林耀。

四目相对。

林耀羞涩地扭开头，又忍不住偷偷瞟向爸爸。

爸爸却皱起眉头，一把推开林耀，看着父子俩仍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脸色铁青。

半晌，他才在脸色渐渐发白的林耀的注视下缓缓开了腔：“……你都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居然骚得连自己老子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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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觉得自己死了也不会忘记今天。

他正背靠着爸爸，被爸爸用强健的双臂抬着膝盖窝——用这种类似于给婴孩把尿的姿势抱着。

前面是马桶，马桶后方平台放了一只立在支架上的平板，被设置成“镜子”模式，形成一个镜面。

从镜面上，林耀清晰地看见自己红肿的阴穴被一条内裤塞得满满的，正惊慌失措地收缩里动着。

——那是刚才爸爸把鸡巴抽出来时发现他的逼里被灌满了，硬塞进去的，说床单刚洗干净不能弄脏。

羞耻无比的林耀小声说道：“爸爸，放我下来，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爸爸冷冷地指示，“那就自己把内裤拽出来。”

“……”林耀只得硬着头皮，把手探到那里，捏着湿透的内裤边，用力抽了出来，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里，反正这样的内裤也根本没法再穿了。

下一秒，带着余温的精尿混合液体便从洞开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落到马桶里。

排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排完。

在这段时间里，父子两人间死一般的沉默，林耀难堪地看着前面的镜面中，淡黄色的尿液混着精液从自己的红肿肉洞中不住滴落。

这种用阴穴排水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简直像是在用阴穴来尿尿一样。

“还要多久？”爸爸说道，“这么慢可不行啊，自己掰开，快一点。”

“……可……”林耀刚想争辩，爸爸就用一句话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你昨晚对着爸爸掰逼不是掰得很熟练吗。”

林耀想到爸爸居然摆出一副圣人君子的嘴脸来谴责自己发骚什么的，就更是满腹委屈：原来爸爸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对现在的爸爸来说，是他这个淫荡下贱欲求不满的儿子趁自己爸爸喝醉后趁机勾引了神智不清的爸爸来满足自己的淫欲，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过。

可恶。

但这种事，要他怎么解释才好呢？

——明明他变成这样，都是爸爸害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耀一边委屈，一边涨红着脸，眼角湿润地，用颤抖的两只手，慢慢探向下方，拽住红肿的肉瓣，往两边拽开，心里也有些着急，便不由自主地挤压着自己的甬道以求把东西都排光。

镜面里，随着肉瓣的左右张开，露出幽深的血红色肉洞，肉洞一缩一缩地喷涌出了残余的液体。

林耀看着自己这副丢人的模样，不由得难堪地哭出了声。

爸爸奇怪地问道：“你哭什么？昨晚不是你自己发骚非要这么吃爸爸的精尿？现在知道丢人现眼了。”

林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肉洞抽搐着，排出了最后的一缕精液，却挂在了洞口摇摇晃晃，垂坠不掉。

林耀窘迫地扭着腰，想要用肉穴将它夹断，却只能看着它不住地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