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好疼...！”方童缩了缩哀叫声，自己的小儿碰上男人神气活现的大，和平时一样又又，哪有一丁儿冷的意思。

“看你傻样儿！”方童不知对方也在笑自个儿傻，手里团了个雪球再次正中韩雷的膝盖，哇啦笑。

雪天晴日最是明艳，冰凉沁骨的空气涨满膛，韩雷额碰额和方童贴着，低声：“童童，哥稀罕你。”

那翘尾的小模样太勾人，韩雷恨不能扒了他一顿炒，把小揍得又红又的再狠狠日一顿，榨得他小一的，又哭又叫地求自己饶了他。

村里的孩们都来了，田间地地撒，积雪比初下时厚了一倍不止，都够大雪仗的了，方童闹着韩雷放他下来，脚刚落地就挖了一块雪在手中团了团，“啪”地一声砸在男人上，雪球应声而碎。

韩雷被逗乐了，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呢，你也稀罕哥不？”

“乖，哥给你捂着。”韩雷脱了自己外往他后一挡，托起他稍微一抬，一扯就到了：“别把小给冻碎喽...”

“哥...！”脖是最的地方，方童一下就了，像被大狼咬住脖颈的小野兔，全痉挛搐，无力地想躲，却被咬得更死。

“你咋老想着...在外啊...”方童羞极了，可也被勾得的，小脑袋埋在人肩上，好像万一碰着外人，别人就瞧不见他似的。

哪怕隔着棉，方童仍能到下那的突起正着自己，还不等韩雷回家，就听人啃上自己的耳垂，哑着声说：“哥也冷了，你也给哥捂捂。”

韩雷就这么站着，心甘情愿给媳妇儿当活靶。

“你老勾得我，在哪儿都想日死你。”韩雷有些费劲地从棉里掏，凶地抓了他一把：“小狐狸。”

“我手都冻坏了，你给我捂捂...”方童又说，有些霸的语气。

“你咋这么愣啊，不和你玩了，搞得我欺负你似的。”方童小脑袋一扬鼓着嘴抱怨，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嘟哝：“来该带手的，都给忘了。”

圈腰的大手探腰，扒拉扒拉就给扯小半截来，碰着结冰的空气，方童一激灵直往人怀里钻，惊呼：“冷...！”

“敢不乐意，老八十了都能日死你。”韩雷发狠地照他拍了一下，拍棉胎似的砰砰响。

“要是....”方童涨得小脸通红，睛都不敢看对方了，越说声越小：“要是不稀罕的话，能让你这么作么...”

韩雷自然明白“作”二字代表的啥意思，二似的坏笑着，解开方童围巾前一小片，低亲了上去。

“你打雪仗输了就发火？”方童捶了捶韩雷的后背，才发觉小手冻得发僵。

不一会儿积雪就加厚一寸，天却和煦得很，韩雷扛着他在野地里闹，大长踩在雪里一下一个大脚印，停在开始结成棉糖的桦树林里。

“你跑得快呗，小野兔似的！”韩雷看着男孩得意洋洋的小傻样，小脸冻得红扑扑的，红艳艳的樱桃嘴里呼着气，心里喜。

明明也没带手，掌心依旧乎乎的，方童觉得这世上就没有比雷更厉害的男人了，整个人偎丈夫的怀里，把两人的手捂得更些。

“来，哥给你捂捂。”韩雷微微气，一靠着树坐下，抓起两只雪似的冰凉小手，护在前。

“行啊你小！”韩雷咬牙切齿，团了个老大的雪球作势要往人上砸。

韩雷把得溜的嘴里，酥麻的电从这么小小一窜遍全，方童控制不住地勾起脚尖，脖向后仰漂亮的弧线，咿咿呀呀地小声求：“唔...不行哥...回家...印该叫...嗯啊...叫人看见的...”

“翘尾了是不是？哥看看，看看你腚上是不是长尾了？”韩雷两大步上前将人扛起，砰砰他裹着大棉的，其实一都不疼，声响却大得叫人脸红。

方童尖叫着往前跑，乐得咯咯笑，那一抹正红的虎帽在白雪皑皑中最是显。大雪球接连在旁炸开了，方童最后跑不动了，转过来撑膝盖，对着韩雷哈哈大笑：“你咋这么笨，一个都扔不着！”

方童不知是羞的是冻的，面颊红得像秋苹果，小嘴张了张，顾左右而言他：　“你...你不冰啊？就这么坐雪上...”

韩雷打小就是村里的孩王，打架打雪仗啥时候说过，他哪是真扔不中，而是本舍不得往人上砸，这么大个雪球怕把人砸傻喽，又怕雪砸了衣服回着凉，就照着两边砸来逗他。

韩雷一手护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