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随手抄了根长戒尺,砰砰照着他身后就打。
戒尺再厉害,隔着厚棉裤也没啥感觉,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躲,哪知韩雷揍了他几下不解气,把人往课桌上一摁,上手就要扒他裤子。
“呜...哥...别在这儿...”这满屋子的人,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挨揍,方童虽然心里有愧可还是知道羞的,小手无力地向后拦了拦,呜咽着求道。
韩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由分说拽了他裤子,笨重的厚棉裤下露出个肉嘟嘟的浑圆小屁股,屁股上还通红地肿着,是韩雷中午刚一顿鞋底板给他揍的。
嘈嚷的人声仿佛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圆丘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男人手里的毛竹戒尺抽在上头的情景。
这是教训他,更是打给乡亲们看,给大伙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不能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韩雷抡圆了胳膊,戒尺照准他光屁股就抽,二指粗的硬板子急风骤雨般将软嫩的肉团砸扁,两瓣屁股被臀波滚滚。
“大晚上有狼!你知不知道!”“啪!”“啪!”
“都他妈以为你被狼叼去了!”“啪!”
“天寒地冻!”“啪!”
“一村子人就为了找你!”“啪!”
...........
韩雷是真气急了,边吼边揍,满屋都是硬物抽在屁股上清脆急促的噼啪声,一记戒尺一道边缘发紫的肿印,肉棱棱争先恐后地在被爆炒的小臀上浮起,屁股很快大了一圈,淤血一条条一道道,有种纷乱的规律。
当众挨打已经够丢人了,方童别说躲,连哭都不敢大声,疼狠了就咬着棉衣袖子忍,哆嗦着任丈夫狠狠往自己屁股上揍,责打落下时屁股为抵御疼痛紧张地缩起,戒尺离开时立刻放松下来,两腿止不住地抖,试图能分散些钻心的刺痛。
韩雷揍媳妇儿的动静又引来些人,不仅刚才帮忙的,好些老老少少都来了,连李寡妇都混了进来,扒着窗缝偷瞧,只见韩雷强壮的身体发着狠,哪怕套着层棉袄都能看得清体格,高扬的戒尺一下一下狠狠揍在媳妇儿的小娇屁股上,最有力量的对上最柔弱的,强烈的对比叫人看得心痒。
她难免想起自家那早死的不争气的男人,那时候也因为拌嘴扒裤子揍过自己,只是那时自己年轻,脾气也大,挨了揍后气得回娘家呆了几天...
李寡妇痴痴地看,心里莫名有些难过起来,突然背后响起个粗哑的声音,唬了一跳。
“你个女人家的来凑什么热闹?”这是邻村的男人,不知今儿是不是来白石村窜门子,一脸横肉的个头也高大,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骚不啦叽的娘儿们,眼里闪过些不一样的光,粗声粗气地问:“你家男人呢?许你这么出来浪?”
屋里的责打依旧没停,屁股就这么点大地方,毛竹戒尺里外打了个透,在摇曳的火影下依旧看得出殷红发紫,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季允本还觉得不好劝,这会儿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一拦韩雷的胳膊,低声说:“行了雷子,别把人给打坏了,有啥事儿咱回家再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