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方童哭得喘不上气,肩膀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说得上话,哽噎道:“我俩...呜...进了城...”
韩雷额上的青筋又爆了一根,挥板子又是连着三下狠狠的抽打,怒喝道:“进城干啥!”
“啊!!”边审还得边挨揍哪受得住,方童扯破了喉咙,实话不敢说,几乎只剩气音儿地答:“玩儿...呜...”
“为啥撒谎?”韩雷又一板子盖在肿得还不厉害的大腿根,边缘生生给打出了两道鲜明的紫道道。
“啊!!”方童疼得急喘,大腿连着屁股肉一整块都痉挛起来,字都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才说出来:“呜...怕...你不让...呜...”
“你俩早合计好糊弄我的,是不?!”啪!”
“胆儿越来越肥了是不是!”“啪!”
韩雷也不深究这小子说实话了没有,火气上来又开揍,边训板子边往屁股上砸,四五下就把臀尖肉最厚的地方揍出了紫斑。
屁股被揍麻了反而还好受一点,方童哑着小嗓门儿哭,手拽着男人裤腿,只求他能心软一点,别拿这又重又硬的东西像古代揍犯人似的往自己屁股上烙:
“不!呜...不敢...哥...呜...我以后乖..别打了..”
“乖”这字不提还好,一提韩雷火气倒更旺了,抡圆了手里的板子,闷声不语地又开始下一顿痛打。
等韩川安置好骡子回到家里,大哥屋里已经开揍了,硬物打在软屁股上的噼啪声,小嫂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不断从门缝里传出,听着人胆战心惊。
爹娘并不知道他俩偷摸地进了趟城,迟涵回屋里抹眼泪,韩虎拦着小儿子严厉地问:“你俩臭小子又闯啥祸?”
韩川攥了攥拳头,没回答爹的话,砰砰敲起了大哥的门。
屋里的责打似乎没完没了,沉重的责打没数的落下,软嫩饱满的臀肉在板子边缘溢开,休息过一阵的屁股蛋子肿得更大也更容易淤血,再次挨打很快就揍出了满屁股的紫板花。
刚开始每打一板子,方童小脑袋还会有限而绝望地扬起哭嚎,可打到后来也没力气了,嗓子里像咽了沙,连声疼字都喊不出来,只能喑哑地悲咽。
“哥!!你别打童童了!是我要进城找季先生,非撺掇他去的!”韩川在外头一个劲扯着嗓子喊,门都快拍碎了,声里带上了哭腔:“别打了哥!不是小嫂子的错呀...”
腿上的小屁股肿得发亮,红紫红紫的再打就快破皮了,韩雷听到弟弟在外头嚎,扔了板子将人拎起,一指炕床最里头,呵斥道:“滚去跪好!”
身后好像被碾烂了,两瓣屁股成了个红紫熟过了的烂李子,方童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却不敢不听话,撑起疼得发抖的大腿爬到炕尾,对着墙面哆哆嗦嗦地跪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