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埋着脸呜呜直哭。
蒋横义下楼时开了灯,看见沙发上修长白皙的身体一抖一抖地传来呜咽声,他走过去把郁闻抱起来,郁闻还在赌气,左看右看就不看他。
“宝贝哭起来都这么好看,”蒋横义吻他的眼泪,把他压在沙发上摸奶子:“老公操你好不好?”
郁闻腾地闹了个大红脸,又踢又踹地说:“不好!”
他的小身板根本不是蒋横义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被压得动弹不得,蒋横义分开他的腿,熟门熟路地挺着鸡巴缓缓插入,这泉眼儿虽小,可是又软又烂水又多,还只认他一个人,紧巴巴地箍着涨红的龟头又吮又磨,蒋横义爽得不行,挺腰浅浅地抽送,前后晃动地攻向肉壁,绵软湿黏的嫩肉被顶得凹凸不平,蠕动着从穴口挤了出来。
“啊哈…啊…唔——”
蒋横义又叼着郁闻的嘴唇吸咬,将那些即将溢出的呻吟吞吃入腹。郁闻像煮烂的面条一般摊在沙发上,快感又深又急,钻进他的骨头缝里,他眼前只有蒋横义的脸,深邃的眼眶和高挺的鼻梁,上面凝了汗珠,啪答一下落在他眼睛里。
“呜啊…!好深!”
郁闻被那滴汗刺激地一合眼,蒋横义猛地将剩余的半截鸡巴挤了进来,他刚才被顶弄的舒适,竟忘了穴内只插了一半,如今全根没入,郁闻又疼又爽,直接哆嗦着喷了股淫水。
“你…你不要、啊!这么快…!!”
随之而来的是又烈又猛的操弄,郁闻腿根发酸,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没几下便红了一片,他身下的沙发晃得厉害,人像飘在海上无依无靠地随风翻滚,蒋横义故意抵着骚心,腰胯发力,精准地每一下都凶猛地撞在上面,郁闻的神经瞬间被撞垮,在他身下叫得淫浪。
“啊啊!别…要出来了!”他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小腹又涨又紧,宫口被顶出缝隙,正滋滋冒水,他腰一耸,脚尖一抓,夹着哭腔叫了出来。
“呜…啊、啊哈!出来了…到了!”
“呜啊…!”
郁闻口水来不及咽,顺着脸侧流到了发丝上,骚穴抽搐着淋湿龟头,蒋横义借风点火,抱着他边走边操,一路顶得他穴肉深陷,来到墙边贴的穿衣镜前。
“睁开眼宝贝,”蒋横义将他放下,握着他的腰从后往前顶:“看看镜子。”
郁闻一抬头,便看到自己红着眼流着泪,还满脸情欲,双目含春的画面,他摇着头扑腾,哭道:“我不要看…”
蒋横义顶着他往前走,直到郁闻贴住了镜子,被冰得一抖,他被操得绵软无力,穴道最后痉挛着绞紧肉棒,蒋横义狂操了百来下,脆弱的宫口嘟起嫩肉往外吹着淫水,胸前奶水直流,蜿蜒在胸腹上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