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着一顶,就把整个杯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哀鸣。
因为吉时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宾客们听到他这一声痛呼都面面相觑,往殿内看来。但被障眼的术法所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却是看不清了。
而谢云白整个腹部都弯了起来,在宴拾的怀中难耐的喘着粗气,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破碎的痛呼,穴口都几乎被这酒杯撕裂。
他解释着:“拾儿,师尊没有……没有说什么。”
宴拾闻言没有作声。
师尊菊穴中的酒杯已经进去了大半,如今只差两个半月形的铜耳。只需将这双耳插入,整个酒杯都可以顺势而入,全部进到师尊的菊穴中。
他手中用力,将酒杯慢慢的旋转开来,毫不心软的向师尊后穴中按去。
半圆形的铜耳顿时进了大半!
“拾儿……拾儿不信师尊吗?”谢云白痛喘出声,被宴拾一番动作激的浑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几丝低喘。
宴拾:“师尊,你当初也没信徒儿。”
他说完,捏着杯身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在杯底往师尊的菊穴中狠狠的一拍,说:“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呃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痛呼。
随着宴拾的动作,粗粝的杯身摩擦过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异物感很强的插到了他的菊穴之中,扣满了他的菊穴口。
而他的肠肉也不由自主的翻搅,反而将酒杯的纹络缝隙全部填满,整个酒杯仿佛天生该嵌在谢云白菊穴中一样,严丝合缝的落入他的肠道中。
“嗯!嗯!嗯啊……拾儿,好痛……”
这杯子一入,便让谢云白的后穴异物满满,他口中不断的发出着低喘,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摊,后穴口难耐的吞吐着,徒劳的驱赶着异物。
他的腿根处更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让他的站姿极其别扭,两条腿根本无法合拢。
可即便这般也没得来宴拾的一丝心软。
他揽紧师尊,便用手指撬开师尊的唇,往那颤动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师尊,一会拜堂也夹着,没有徒儿的允许不许……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谢云白痛到极致,直接借着宴拾吹到口中的热气,大胆而又缠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儿……”
他含混不清的唤道。
情动的舌头直接缠绕住宴拾的,喉间用力将这过于惊诧而没有动作的舌头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认真的在口腔中含裹着。
“拾儿……吻我。”
他边诱人的请求着,边用自己软舌将口中那一小节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画着圈,诱人深入。
谢云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挑起对方欺辱的欲望,持续不断的做着邀请。
而宴拾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转攻势,狠狠地扣住师尊的后脑,被含裹在师尊口中的舌头一翻,便将侍候着他的软舌压在了舌底。
压在舌底还不算完,师尊的每一分动作都被他强力的压制下去,欺负人般的阻挡着师尊的软舌,让它只能躲在一个小角落,被肆意的顶弄。